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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寒也没有料到肖雨轩竟然会替这个女人挡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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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肖雨轩又吐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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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苍白，声音嘶哑虚弱，"你不能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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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摔碎了凤凰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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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肖雨轩看着地上的凤凰镜，脸色更加难看，他嘴角动了又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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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得出来他在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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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夜景寒暴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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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雨轩强撑身体，挡在顾初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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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她，先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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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碎了凤凰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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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寒以为他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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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也说了，要杀她，除非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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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寒是什么样的人，他太了解了，只要关于丑丫头，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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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他不护着她，她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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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寒脚步踉跄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肖雨轩居然会为了这个女人而放弃顾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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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坚定的眼神，他丝毫不怀疑他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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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暖愧对肖雨轩，又把肖雨轩当成亲兄弟，如果他杀了他，阿暖是不可能原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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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维护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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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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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她的面子上，这是我最后给你的一个面子。我今天不杀她，可若是下次被我看到，我定杀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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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眼前哪还有夜景寒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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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雨轩再也撑不住，直接栽倒在地，目光复杂的看着顾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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