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似笑非笑：“现在，你确定是照片上的人吗？”</p>

“不……”男人抿了抿唇，但因为嘴唇太过干裂，抿唇时感觉到了疼痛，眉头不由紧皱，露出凶相。</p>

警察眯眼打量他，沉声：“审讯室里，我给你看的也是这张照片。”</p>

“也是这张？”男人眼神闪烁，含糊其辞：“我……我看错了，可能我太害怕，太紧张了……”</p>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警察意味深长的问。</p>

男人没有回答，低下了头。</p>

警察见他不说话，将照片再一次塞入他的手里。</p>

男人低头看去，这次照片上的少年人正是他指控的凶手。</p>

男人忙垂下眼，没敢继续盯着看，似乎是在怕暴露什么。</p>

警察沉声：“你说他是凶手，他却说你才是凶手，所以你们两位都不能成为证人。”</p>

“不能成为证人？”</p>

“是的。”</p>

“那我是……”</p>

警察冷声：“嫌疑犯。”</p>

“什么！怎么可能！”男人眼中的不可置信太过强烈。</p>

警察：“刀上有你的指纹，你是第一嫌疑人。”</p>

“那他呢？”男人问。</p>

“你很紧张他吗？”</p>

男人忙解释：“他是凶手，我担心你们把罪犯给放了！”</p>

“他原本是目击证人，但因为在场只有你和他，以及死者三人，你指控了他，所以他也成了嫌疑犯。”</p>

“不是说我不能成为证人吗，怎么我指控的还能算数？你们不觉得自相矛盾吗？”</p>

“你不能成为证人，但你的证词还是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他不能给自身辩解的话，就脱离不了嫌疑人的身份。”</p>

男人沉默了。</p>

警察见他闭口不言，点点头：“你不说话是对的，毕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