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请他离开审讯室，没多久，又换了一个人被带进去。</p>

这次进来的男人人高马大，很凶相。</p>

警察递给他一杯茶。</p>

男人拒绝：“我只喝冰的。”</p>

警察收回杯子：“没有冰的。”</p>

男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摇摇头：“那我就渴着吧。”</p>

警察：“你说你是目击者？”</p>

男人点头，表情严肃：“也不知道那人怎么得罪那个学生了，那学生下手也太狠了，一刀一刀又一刀，我看着都觉得疼。”</p>

“学生？”警察递过去一张照片：“是照片上这个人吗？”</p>

照片上是刚才离开审讯室的少年人。</p>

男人扫了一眼，立刻点头：“就是他！”</p>

警察：“你是在什么地方目击犯罪过程的？”</p>

男人：“公共厕所，男厕所！”</p>

警察：“你能复述当时的具体情况，你所看到的一切吗？”</p>

男人点点头，手下意识握紧，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怕的。</p>

“我有些晕，想要坐在窗口的位置，想要和那人换一下位置。可他不同意，态度很恶劣，还一口一个外地人。我也被惹火了，觉得他瞧不起外地人，于是就和他吵了起来。”</p>

“我本来就不太舒服，这一吵，我胃里难受，想要吐，所以我就去了厕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