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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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听到萝莉魔王的话，心中一个猜测也渐渐可以证实了，她看着瓶子中的萝莉魔王，问道，“其实你和艾妮早就认识，对吧？而且不是作为勇者和魔王的那种认识，而是在成为勇者和魔王之前就应该已经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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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和艾妮严格意义上来说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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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魔王看到爱丽丝的表情，也知道爱丽丝应该已经猜到了，所以也就没有隐瞒，坦白了这件事情——毕竟初代勇者和初代魔王来自同一个国家，再加上萝莉魔王之前的反应，被人猜到也很正常，爱丽丝可是局外人，不会有什么当局者迷的情况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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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所以你刚才藏起来，是担心艾妮看到你的模样，在意识到你是初代魔王的同时，想起来她曾经小时候也认识初代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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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莉雅似乎也明白了过来——如果刚才萝莉魔王没有藏起来的话，那么艾妮很可能会在看到萝莉魔王的样子之后，意识到她就是初代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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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别忘了，萝莉魔王现在灵魂的相貌和体型看起来也就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也就是说，艾妮还有可能会想起别的东西来，比如说意识到自己其实小时候就已经认识初代魔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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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和艾妮的关系很好……好到没边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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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这件事情戳到了萝莉魔王的痛处，她的语气也变得有些沮丧了起来，“但是我也不知道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和艾妮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等再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是勇者和魔王对峙的场面了——因为魔王之力改造过我的身体，所以相貌有微妙的变化，让艾妮也一直没发现其实初代魔王就是她小时候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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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记忆缺失得可真是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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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度西娅感觉有些头疼，这萝莉魔王的记忆缺失了好一部分，她们都知道，但是缺失的这部分内容都偏偏是最重要的那些——初代魔王到底是怎么和艾妮分道扬镳，是怎么对人类产生憎恨的，这可是相当重要的内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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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难怪萝莉魔王会下意识地藏起来了，她是初代魔王作为人类的那部分灵魂，所以对于艾妮的记忆和感觉几乎都完美地保存了下来，见到曾经作为朋友，却最后成为敌人的艾妮，一方面是怕艾妮见到自己之后想起什么，另一方面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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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艾妮只是个没有记忆，只有部分意识本能的残魂，是个单纯的情报工具人，那么她倒是没有必要躲，不过很显然她低估了布莱恩这位贤者的实力，在上万年前就凭借着人类的天赋，学会了完整保存灵魂的魔法，将艾妮的灵魂完整地保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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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艾妮知道了初代魔王是她小时候的朋友，我不确定她还会不会愿意彻底消灭初代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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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妮摇了摇头说道，“艾妮是个很理想主义的家伙，说不定她会很天真地说什么‘让我们想想不消灭魔王，而是可以化解她怨恨的方法吧’之类的话……可是这又不是童话故事，哪有那么两全其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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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初代魔王连自己代表人性的那部分灵魂都舍弃了，在这种情况下说要化解她的仇恨……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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