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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如之前他和安托瓦奈特谈论过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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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虚构”出来的世界里，得出理想的结果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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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只能聊以慰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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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个最大的疑问，里贝尔与安托瓦奈特又探讨了许久有关于那片梦境世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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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最终，一切讨论都只化为了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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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内情到底是不是和你猜测的一样，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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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托瓦奈特看着桌上已经只剩下些许残骸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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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算想去探索也没法去，这下你是不是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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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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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故意在激怒安托瓦奈特一般，里贝尔速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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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想再去那梦境世界也是确实的想法。不论怎么说，比起有可能获取的虚无缥缈、不知从哪获取，也不知是否会有用的所谓“情报信息”相比，抛弃有魔女之力庇护的躯体前往充满未知的他人的世界，风险与收获也不成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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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里贝尔想象之中的不同。虽然嘴巴恶毒，性格糟糕，但是脾气也很暴躁的安托瓦奈特，这次却只是幽幽的又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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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悔恨魔女知不知道，盲目魔女其实在以这种方式‘活’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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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提问，里贝尔想了想，觉得安托瓦奈特可能将盲目魔女与悔恨魔女之间的关系，代入到了她自己和玛丽安内特的关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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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较为认真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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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知道的吧。旧王都，总归不会是盛产小丑的场所。不如说，我认为如果真的有幕后之人般的存在。与其签订契约的不只是盲目魔女，悔恨魔女也在其中。否则，悔恨魔女也不会有通往那片世界的戒指，也不会有管理那片世界的相应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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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魔女的死去，距今已经有了数百年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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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羽化者”具备着大量的“源质”，可以动用世界树之叶的力量。但只要源质不是源源不断，那也终究会有枯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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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当初悔恨魔女在旧王都一系列的举动，包括“榨取”纯净之力的行为里。或许也包含着收集“源质”，维持盲目魔女的世界的目的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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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悔恨魔女本身就有着那个世界的一些权限，并且掌控着前往那里的通道，还一直将那片世界当成紧急避难所般使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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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种数百来以来已经成为了“理所应当”事物。也是导致了安托瓦奈特继承了悔恨魔女的部分力量与权限之后，盲目魔女未能第一时间发觉异常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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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安托瓦奈特可以在那片世界的缘故，是继承了一些悔恨魔女的力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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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贝尔能前往那片世界的理由，甚至作为“剧中人”改变推演结果的理由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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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因为，幕后是初代坎普雷特。而他也是“坎普雷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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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逻辑上说得通，也显得很合理。但是，里贝尔还是有一种微妙的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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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时常浮现起的违和感之外，里贝尔之前脑中还浮现起过没头没尾，却有着完整过程的推导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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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普遍只有疯子能创造的世界里呆久了，自己的脑子也不正常了，还是离开的时候被炸了一下，产生了什么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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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甩了甩头，将这些可有可无的疑惑抛出头外之后，里贝尔望向了面前的安托瓦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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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见的安静了起来的安托瓦奈特，神情与身姿上展现着一股类似于“哀愁”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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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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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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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托瓦奈特不爽的将面庞侧过，只是表情上多多少少显露出了几分逞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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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安托瓦奈特的想法里，就只有玛丽安内特。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不与他人接近，不尝试与他人产生关联，甚至会主动赶走接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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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脱离剧团之后，失去了那些赶都赶不走的拥护者与同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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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连追查玛丽安内特的为数不多的线索再度断绝的安托瓦奈特，才如里贝尔所言一般，成为了“一无所有”仿佛空虚的空壳般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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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安托瓦奈特，里贝尔多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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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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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纯只是本来就想处理这件事，而这件事恰好能成为追寻玛丽安内特的线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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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呆愣在那里，读一读这封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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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贝尔在怀中的口袋里摸索了一阵，不由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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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去盲目魔女的世界里兜了一大圈，当了好一阵见光死的奴隶，除了受苦和遇险之外到底是图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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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能作为关键的，不还是这封，约翰寄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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