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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一马平川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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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以前在师门根本没人在意这种事，所以她下意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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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说她们俩都是衣服穿在身上看不见凸起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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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被陡然这么一说，果然还是忍不住火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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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祖，我能砍她一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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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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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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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凌霜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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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师祖您抱着我们俩吧，我可不想抱着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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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这次柳白挑了挑眉，“想什么呢，当然是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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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你们衣领飞过去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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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抱？惯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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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你，奥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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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态的柳白直接带着两人起飞，反正飞的够高，守卫也就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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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没花多少功夫，奥托和程凌霜两个人也降落到了院子里僻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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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卡莲进来是为了劫富济贫，我们进来干什么？”程凌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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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那父亲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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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打量了一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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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维克托教士一直替他们阿波卡利斯干活这件事她可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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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奥托不免有些好奇——在不依靠虚空万藏的情况下，阿波卡利斯是怎么拥有超出世俗、甚至超出其他两大家族的崩坏技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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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虚空万藏两千多年没人用过了，初代的老本怎么也不可能吃个两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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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前面，有间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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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此时已经为两人探好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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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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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的说法当即让奥托来了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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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的实验……这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且就实验而言，防卫有些过于疏忽了吧？”奥托打量了一遍周围，并没有看到什么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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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外围的防御，里面简直相当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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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事情叫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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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倒是对这个实验心中有数——毕竟是原剧情中让奥托和卡莲决裂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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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来有够不可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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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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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可告人的实验有她对于神明大人的想法不可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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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大摇大摆的带着程凌霜走进了石质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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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散发着古老的气息，以及一些让人不安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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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真气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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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凌霜抬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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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活跃了……劳烦师祖盯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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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凌霜口中的真气自然是崩坏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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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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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点了点头，“注意一下，你们走到拐角的时候就能见到那位维克托教士了，凌霜，你去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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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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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凌霜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走过拐角，十秒钟后，程凌霜便提着死狗一样的维克托出现在奥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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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听说这位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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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券什么玩意的她听的半懂不懂，但是强买强卖、强抢民女她可是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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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一剑杀了也没什么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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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奥、奥托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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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奥托的那一瞬间，维克托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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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应该是一个阵营的吗！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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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难不成真是因为白天那种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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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知道这是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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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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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朝着维克托露出了戏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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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教士不如声音再大一点……至于这里是哪，我确实不知道，所以能请维克托教士介绍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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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的瞳孔中映出奥托那面带微笑的姿态，下一刻，一股阴寒感顺着尾椎直冲天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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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方这个态度，难不成自己的守卫已经被她们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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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在研究治愈黑死病的办法。”维克托的声音哆哆嗦嗦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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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理由柳白听了都一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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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教士，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已经研究出了治愈黑死病的药剂，而第一位痊愈者现在是我的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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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看维克托的表情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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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凌霜，送维克托教士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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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我可以说！我真的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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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死狗一样的维克托忽然精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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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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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发现了某些事情的奥托一边点头一边有些无语的看着程凌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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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程凌霜就在旁边吊起个死鱼眼盯着奥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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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以为我会鸟你吧？我连师姐妹都不怎么鸟好不好？你丫老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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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凌霜的眼神让奥托额头血管一跳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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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听话就不听话吧，这不是还有意外之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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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眼神也没毛病，自己算个鸟，只要她还听神明大人的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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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她们两个共同语言还挺多的，比如铁粉、比如身材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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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主教……大主教他正在让我们探求战胜崩坏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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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低声下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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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想死，他还有那么多的荣华富贵可以享受呢……而且混过了今天，自己未必没有机会扳倒这个可恶的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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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知道他在说什么吗？）虚空万藏都无语了，（他还不如咬死是为了治愈黑死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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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万藏觉得这个理由比上一个还要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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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低能到一眼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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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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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在石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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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趴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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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这才发现，这扇石门上竟然有天命女武神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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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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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直接附身在石门上，将石门打开，露出了石门后面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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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邪教仪式的景象，一名少女双手被绑在十字架上跪坐在地，六名少女则被束缚在十字架上，环绕着中心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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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排列，就算画一个六芒星也毫无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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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奥托的目光迅速略过了七名少女，停留在了中心少女身边的一个……黑匣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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