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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琪亚娜平常傻呵呵的，但是没办法否认人家继承了沙尼亚特和卡斯兰娜最优秀的血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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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莉亚和齐格飞单拿出来都是在这个时代能够作为家主的，家主和家主之间基本不可能出现联姻这种事，但是未来架不住奥托都把自家敲死了，其他两大家族也半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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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再加上奥托也想看看会生出个什么玩意，这俩人才能顺利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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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生出了比安卡这种凤傲天级别天赋的变态，而琪亚娜在这份天赋上还带上了律者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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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算前文明，崩坏又是个今强于古的体系，这个年代崩坏出个律者都抠抠搜搜憋半天出不来，所以柳白说卡莲天资差了点也不算冤枉卡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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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莲天资差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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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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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埃莉诺半路出家确实勉强了一点……但是埃莉诺相比卡莲却也更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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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讨论这些没用了，收拾收拾是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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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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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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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华皱着眉头听完了柳白的话，然后看了一眼自家的七个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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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这番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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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愿意下山替师父斩妖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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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湄率先站出来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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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过完年也就二十岁了，合该替师父行走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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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湄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哪怕态度有些反对的符华也挑不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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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湄你自是无妨，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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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也愿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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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凌霜此时抱剑出列——这让苏湄也略有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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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欲陪侍祖师，前往西边的‘欧罗巴’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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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华听了这话也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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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凌霜偏小，但是武艺绝伦，跟在师尊身边应该也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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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也愿下山，替师父行走天下，斩妖除魔。”江婉如、江婉兮此时也站出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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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理由就知道这两人是苏湄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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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姐妹两人互相扶持，师父也无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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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姐姐的江婉兮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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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姐妹俩一刚一柔，倒也算是互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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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华微微有些犹豫，在她看来，这个时代要是出现律者的话，势必会是这两人之一——这两人对于崩坏的接纳性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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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多年，崩坏也未有复苏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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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符华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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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衣还想留在师父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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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衣怯生生的说，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一下子，不但师祖走了，自家师姐们也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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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年岁还小，又亲近师父，留在山上也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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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湄看着自家小师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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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秦素衣和程凌霜同岁，但是两人的心性却不能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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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心性终归弱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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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如跟着五师姐怎么样？”程凌霜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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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老五你哪会照顾人？”苏湄敲了敲程凌霜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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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有祖师吗？”程凌霜理所当然的看向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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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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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西域万里之遥，老五你扛的主，素衣可扛不住。”苏湄没个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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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师姐你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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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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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湄挑了挑眉，看着程凌霜冷清的面孔，心中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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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还是敏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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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湄肯定自己这五师妹肯定“嗅”出些什么了，不然也不会这么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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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便我带，素衣要是愿意，我这个当师姐的自然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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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素衣不由得陷入纠结，毕竟一方是最亲近的二师姐，一方是自己最依赖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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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雨，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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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华看自家徒弟们都这么想下山，也问起了跟在自己身边最久的林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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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仍愿侍奉师父左右……论武艺我不及二师妹五师妹多矣，也无三师妹和四师妹的配合，想来斩妖除魔倒也用不着我，自是帮师父打理这拂云观最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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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雨的反应没有出乎苏湄和柳白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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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马儿呢？”符华问起自家最小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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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徒儿也不知道。”马彦卿看着柳白怯生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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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想和祖师一起下山，可万里之遥……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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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儿这性格怕是哪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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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湄这么一说，其他人都露出善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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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徒之中，数马彦卿最为腼腆胆小，比之素衣还有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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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徒儿还是留在山上吧，过个几年再出去闯荡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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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还是想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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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华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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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秦素衣也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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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们还是能回来看师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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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咱们拂云观又不锁门，素衣你想什么时候回来便什么时候回来。”林朝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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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师父可能因为云游不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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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素衣便和二师姐一起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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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素衣的眼里，自己是找到了一条两全其美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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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湄对此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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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虚山来来回回这个景象，孩童心性又怎么能没有点下山想法？就连老六那性子都有些动心，更何况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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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想法苏湄早些年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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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华见此只一挥袖子，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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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各自有了决定，那便再吃这最后一顿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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