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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你的意思是比安卡适合当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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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虽然对于姬子的话有那么一点认同，但还是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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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至于，比安卡多少还是有脑子的，而且……嗯，肯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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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姬子好像想到了琪亚娜，表情不由得微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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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琪亚娜的性格更加讨喜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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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子刚说完，已经换上了女武神装甲的比安卡便正好回来了，也刚巧听到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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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姬子脸上多少有点尴尬，毕竟她这个说法已经算是背后议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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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比安卡像是没听到一样，没怎么在意这件事——毕竟比安卡其实对于自己的性格很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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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姬子这种行为算是背后说坏话，但是比安卡的性格让她不会反驳事实——就比如自己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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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出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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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安卡看向柳白，虽然语气已经平淡，但是任谁都能感觉到那股隐藏的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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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比安卡这副姿态看的姬子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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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就不问问柳白想要带你去哪吗？你就不怕柳白把你带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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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走了，战舰这边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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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子颇为古怪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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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身就是要降落到西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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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安卡言简意赅的回答道，“而且我也不负责战舰的驾驶和维护，姬子小姐刻意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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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说的不是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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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安卡的回答让姬子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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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这位主跃跃欲试的样子，就算自己把问题说明白好像也没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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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来拖延这位的，但是姬子真不想带着比安卡四处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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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识攻势可要是比刻意的攻势凶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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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既然这样的话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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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子语气别扭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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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人一玩偶就重乘上了休伯利安的小型飞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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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要去找那个律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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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舰上比安卡才问起柳白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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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巨大的骑枪在比安卡手中潇洒的挽出一道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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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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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抬头看了一眼，温蒂搞出的动静着实够大——飓风这种东西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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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倒是不用急着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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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安抚着跃跃欲试的比安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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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学生们要先试着和温蒂过两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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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你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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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让比安卡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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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圣芙蕾雅学园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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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算是任教，大概算是助教？帮助姬子教学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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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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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安卡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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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当时差一点就选择圣芙蕾雅学园了——再怎么说，姬子小姐您也算是我踏上女武神之路的指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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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当年两人在孤儿院的一番对话，比安卡觉得自己是不会成为女武神的——或者说至少不会这么快成为女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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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没选圣芙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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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陈年往事，姬子也来了一点兴——虽然她现在对于比安卡没来圣芙蕾雅学习这件事有一点可耻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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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学制太宽松了。”比安卡坦诚的说道，“我当时想着的是尽快成为一名合格的女武神，所以在了解之后，我觉得那种宽松的学制并不利于我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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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要是让比安卡现在来选的话，肯定会选择圣芙蕾雅学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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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好像就不一定能遇见丽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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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点糟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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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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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也太……一针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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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理由很合理，但是姬子显然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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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主要的是，想想自己手底下的那个“六年老生”，姬子也没资格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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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的就是琪亚娜，不知不觉琪亚娜已经在圣芙蕾雅呆了六年了……某种意义上，姬子觉得自己的教学很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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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身上真的流淌着同样的血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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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学制更严格的地方才适合比安卡你这种勤奋怪，相比之下，琪亚娜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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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天赋，但是整天没心没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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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觉得我是努力型的吗？”比安卡忽然这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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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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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安卡的问题让姬子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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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丽莎常常在我面前嘀咕你是唯一一个全靠努力的S级女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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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丽莎学园长是这么说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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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安卡只是点了点头便不在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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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评价比安卡这些年听得已经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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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说的话，比安卡算是努力+天赋型的选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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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在旁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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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比安卡你还在钻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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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对于这种评价已经无所谓了，接受自己又才能并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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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安卡用着和当年完全不同的坦然姿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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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被人这么评价还是会有一点怅然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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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子这个时候已经默默扶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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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反应迟钝了，但是姬子已经意识到了——这货是卡斯兰娜家族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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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怎么可能是纯努力型选手……德丽莎的眼力见是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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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游戏的话来打比方，正常人等级上限可能是二十三十；精英的等级上限可能是五十六十；像是丽塔这种‘天才’等级上限就是九十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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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天才”这两个字，柳白表情略微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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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能想到，丽塔在未来竟然会成为主线中“普通人”这个概念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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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比安卡的话，等级上限说不定是两百，甚至更高——用神州网文的话来说就是武侠世界里冒出了个仙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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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安卡又被柳白的这番比喻说的有些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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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当年已经害羞过一次的，但是现在面对这种……或者说柳白的这种夸奖她还是有些情不自禁的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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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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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子看着眼前这个完美契合“女武神”这个名词的少女露出这种少女般的表情……好吧，虽然这话有些矛盾，但是姬子有些吃味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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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当年就没这么夸过自己……虽说姬子也清楚自己在女武神这条路上并没有什么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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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姬子总感觉有一种叫做“偏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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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也许是嫉妒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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