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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这个世道还能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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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柳师身边这么多恼人的狐狸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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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宝赌气一样的侧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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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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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的普朗克面露不解的看着这个忽然对自己态度大变的倒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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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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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代沟吧……嗯，不是年龄代沟，是正常人和笨蛋的代沟——年龄代沟这种事，她十七岁零948个月的少女绝对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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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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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忽然想到了刚才识宝那怪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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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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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什么的普朗克笑眯眯的看向识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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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所用胸部比你大的人当做敌人的话，符华小姐你可就要举世皆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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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恍若无意的托起自己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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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胳膊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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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你想要打架吗？”虽然打定主意不看普朗克胸前那两坨碍眼的玩意，但是对方动作做的这么明显，识宝完全没办法将其彻底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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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符华同学。”普朗克露出柔和的微笑——然而这个笑容在识宝看来怎么看怎么让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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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在炫耀！可耻的炫耀！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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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长那么大有什么用？那玩意是无法战胜地球引力的！无法战胜地球引力的口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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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羡慕！只不过是连地球引力都战胜不了的贫弱之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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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符华，能够战胜引力，所以胸部什么的，只不过是没用的累赘而已，一点都不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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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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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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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华小姐，你飘起来干什么？”普朗克古怪的看着已经飘到天花板上的识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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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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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普朗克的疑问，识宝沉默片刻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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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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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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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霉孩子又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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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好歹还能联系上下文猜出答案，现在莫名其妙飘到天花板上还说什么赢了……你是在和地球引力比输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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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自己还是完全没办法追上这孩子的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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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脑回路比丽瑟尔那孩子还让人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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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是我的，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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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输赢什么的暂且放在一边，能告诉我是哪方面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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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普朗克已经有了一种自己会得到一个很蠢的答案的感觉，但是作为科研者的好奇心还是让普朗克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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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能见识一下对方究竟有多蠢也是增长见识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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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自己多见识一下这方面，以后就能跟上对方的脑回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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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不会也被同化成笨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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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暂时还不想成为笨蛋，也不想成为败犬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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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要不是什么有关胸部缩水的诅咒，就请说说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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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有能够让世界上所有人胸部缩水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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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过了，那样搞不好可能会诅咒到世界上99%的人呢——包括男性哦。”普朗克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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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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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宝眼皮跳了跳——普朗克这个家伙讨厌起来真的让人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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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会诅咒到包括男性在内的99%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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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就是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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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也是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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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宝上手摸了摸自己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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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有一点，你看这不是有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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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捏坏了。”普朗克一脸关心的看着在自己胸前挤来挤去的识宝，“还是说说你赢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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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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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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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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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宝阴沉着脸说道——普朗克的话让她连最后一丝倔强都没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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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那两坨东西也战胜不了地球引力吧！等再过个三十年！等你老了有你下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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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宝颇为自暴自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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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那个，虽然话这么说，但是我今年其实都九十六岁了……黑渊白花的效果具体能持续多久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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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挠着脸，表情混杂着尴尬与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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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影响效果来自于第零额定功率百岁兰，但是作用于她们身上的百岁兰其实应该称之为“界限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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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蒸蒸日上那种的，而是正经的界限突破——正常的百岁兰“只”能够把重伤垂死的人完全治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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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按照目前可以参照的理论，我、或者说我们的生理状况已经被锁死在了当年那个时候——更直接点说，只要不被杀死，基本上算作是长生不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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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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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宝发出了发自内心的不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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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已经活了五万多年的家伙有资格发出这种声音吗？”普朗克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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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感慨而已，这不是和超变手术差不多了嘛。”识宝撇嘴，“要不是因为融合了崩坏兽的基因，我现在说不定都很大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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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融合战士之后，符华的生理就被锁死在了17岁……嗯，连带着某个部位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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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融合战士也是这样，不过不死性是符华特有的能力——就像凯文的冰冻能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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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假设还真是够让人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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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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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对此表示怀疑——她身边的贫乳又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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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她的学生们全都是贫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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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来当我学生得了？”想到自己那一群学生的普朗克顿时来了一种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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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我可不会被你这家伙挖角！我的老师只有柳师一个人。”识宝警惕的看向普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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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么呢，我说的不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老师，只是很普通的课堂上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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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瞥了一眼识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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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给我当那种正儿八经的徒弟我还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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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真正传了她衣钵的徒弟，爱因斯坦、特斯拉、薛定谔，哪个不是青史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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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把衣钵传给眼前这个倒霉孩子，她怕不是要晚节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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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平心而论，我觉得你比较适合呆在我的课堂里——毕竟柳白身边混进去个你这么平的看起来实在是显得突兀——嗯，也大概只有这方面比较‘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