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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不说不知道，这么一说还真把柳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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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家现在已经这么多律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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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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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律者？”柳白揉了揉太阳穴，“温蒂？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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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一副盼着人家死的样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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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不知道从哪掏出一盒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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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要暴力取出宝石的，不过那孩子运气不错，最后关头恢复了清醒——我们差点就能和温蒂小姐说些掏心窝子的话了——虽然渴望宝石在她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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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依旧面无表情的开着有点吓人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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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爱迪生这人刀子嘴豆腐心，虽然看起来挺资本家的，但是在这种事情比谁都有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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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不怕那是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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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特亲自检查过的，我们也进行了一系列心理测试，那孩子的心理测试成绩达到了良好——不过很可惜，即使这样我们依旧不得不在瓦尔特亲手打造的房间里对她进行‘隔离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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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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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点了点头，至少这一系列操作柳白看不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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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第二第三……算了，这两个就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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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衣和琪亚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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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们逆熵现在比圣芙蕾雅的那些人还要水深火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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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博士倒是觉得半斤八两。”爱因斯坦一边吃着巧克力，一边耸了耸肩，“话又说回来，姬子小姐的那群学生里，就剩下可可利亚的那个养女不是律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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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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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瓦尔特还活着的原因，圣芙蕾雅还没有出现一个班级全都是律者的“惨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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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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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话说回来，盟主大人，您想要怎么安排符华……我是说那位识之律者。”蕾安娜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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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蕾安娜你有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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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谈不上，只是短暂的接触下来，有了一点感觉而已——首先是安全性，我的评价是非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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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安娜望了一眼已经锁住的“考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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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感觉到亲崩坏的因素，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是当年的瓦尔特——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律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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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继承了符华的记忆和感情，这些记忆和感情裹挟了原本应该存在的律者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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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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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某方面来时让人挺无力吐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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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虽然性格大变，但是对待崩坏的态度还和符华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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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何尝不是一种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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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安娜点了点头：“所以这么看，现在识之律者对于人类和世界来说还是非常安全的，但是稳定性……说实话，我觉得您在她身边和不在她身边，说不定她的稳定性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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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安娜这句话倒也算是无可反驳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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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对此也非常赞同，不过脸上却是满满的无奈：“这种依赖性，那孩子是哪里来的雏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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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说雏鸟效应再加上原本继承自符华小姐的好感，看来我们的盟主大人要被这位律者小姐彻底赖上了。”爱因斯坦耸了耸肩，表示她对此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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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就赖上吧，反正不就是带孩子吗？各种意义上的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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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倒是看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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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怎么也不能对她放着不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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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某位盟主大人玩弄女孩心灵的技术当然是炉火纯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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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爱因，不要在这种时候也散发你那‘女孩子’的怨念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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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见状笑了出来：“话说回来，我们的盟主大人，有考虑过给她找个师娘吗？我觉得我挺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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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老师，这里禁止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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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实事求是哦，我感觉我能和那孩子相处的蛮不错的，至少她也能理解我对你的爱吧。”普朗克很不满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破坏气氛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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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小棉袄现在已经变成黑心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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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柳白对此则是有些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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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的蛮不错……是指之前那种坐在识宝面前，让她修改意识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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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是哪门子的相处不错啊。”柳白扶额，这群科学家在正事以外的事情上实在是过于跳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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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要承认，教育成果很不错，但是那种方法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来说都有一些危险了——我可不认为我能够完全掌控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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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孩子不想让你失望哦。”普朗克很温柔的看向锁上了门的“考场”，“看得出来，她是个很笨拙的孩子，笨拙的想要获取你的认同——就像当年笨拙到不知道怎么表达爱慕的特斯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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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大龄教育工作者的经验吗？不愧是普朗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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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瑟尔！再打断老师我营造出来的气氛，我就要打你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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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张牙舞爪的和自己的鸡窝头学生扭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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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博士还真是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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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安娜苦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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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按照原定计划，我和爱因斯坦博士其实今晚会启程前往海渊城……需要延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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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你们先去吧，海渊城那边符华的熟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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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虽然有些意动，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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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在识宝身上的不稳定要素太多了，可能一句“你根本就不是符华”就能把她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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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安抚识之律者的担子就只能由您一个人……也对，其实就算我们在也帮不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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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安娜苦笑一声，显然是觉得自己此时有些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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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楼上爱因斯坦的房间便传来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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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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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识宝一脚踹开，拿着卷子的识宝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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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窝头！还有普朗克！”识宝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赶快给我批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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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爱因斯坦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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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什么为什么？”识宝困惑的看着爱因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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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直接把门踹开？”爱因斯坦盯了一眼识宝，然后将目光转移到柳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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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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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踹的门，你看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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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符华同学的家长先生，您对于您孩子随意毁坏公物这种事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爱因斯坦用公事公办的语气朝柳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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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鸡窝头！你打小报告！你无耻！”识宝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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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只是老师找家长的正常流程而已。”爱因斯坦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很不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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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和学生之间才叫做打小报告，学生和老师之间叫做找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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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识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拿爱因斯坦没什么办法，毕竟刚答应过不乱使用意识修改的能力，而且又和爱因斯坦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熟人，“我给你修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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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宝这句话说的颇为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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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扭头看向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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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柳师，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当时太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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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宝故技重施的开始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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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开始试着开过门，结果那扇破门它不给我面子！我一着急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