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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们这是骗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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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提出有价值的项目，申请资金，然后再爱因斯坦博士和特斯拉博士两位天才科学家的努力下，项目很快被攻克，剩余资金则被运用于其他研究——一切步骤都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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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仿佛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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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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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诡异的看向特斯拉，特斯拉虽然看不到柳白，但是却能感觉到那诡异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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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而已……嘛，毕竟我们的一些研究那些家伙确实理解不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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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斯拉终究是脸皮薄，露出了有些心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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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已经感觉到既视感了——这不就是他上辈子屡见不鲜的专业人士骗小白的把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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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某某人士宣称要研发芯片，从芯片大厂挖人，让这些专业人士吹得天花乱坠，大张旗鼓的吸引投资获取政策支持，然后过了两三年再一查——查无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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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比起这种方法，你们还不如直接提交一份和量子力学有关的项目，我觉得没几个人能看得懂，而且说不定量子力学还能和幽灵有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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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觉得如果爱因斯坦真的不说人话，搞不好连奥托都能绕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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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虽说不是不行，不过出了成果才好申请后续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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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听到柳白的话后竟然真的露出了深思熟虑的表情，不过随后便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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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还指望后续资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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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从现在开始，幽灵先生你就要协助我们进行实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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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我成小白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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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协助实验。”爱因斯坦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以我们现在的水平，完全无法解析幽灵，也就是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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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你的存在已经完全超出了现代科学的能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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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斯拉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一副红框眼镜，抱着胳膊一本正经的打量着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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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虽然从我个人感情上来讲很想将你切成生鱼片……咳，我是说切片，但是现在还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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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根本就是想公报私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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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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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你要相信我作为科学家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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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信不过傲娇的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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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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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人很有自知之明的对号入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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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第一阶段的研究就暂定为‘幽灵对于现代设备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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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在本子上确定了对柳白的研究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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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需要我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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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我们进行实验的时候逗我们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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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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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阶段的实验只是确定你本身能不能对现代设备造成干扰之类的影响，所以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着爱因斯坦博士和特斯拉博士做实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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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有“第三人称自称”的习惯，偶尔会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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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乍一听到还感觉挺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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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凭我们两个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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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阶段够了。”爱因斯坦点了点头，“不过第二阶段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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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问一下第二阶段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