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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周良岐把一丢，滚落办公桌，摔在地上，正好在江舒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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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愤怒到了顶点，傅伊象已经进去，傅纨不知所踪，能查到他的消息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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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良岐实在太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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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换个问题。”江舒干脆坐下来，和他面对面，“傅纨跟你提过他的想法吗？我知道他来找过你，你不用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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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聪明人，周良岐浅笑一下，“他只说来投奔我，没说具体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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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依旧不信，她的眉头充斥着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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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秘书这会儿进来，在周良岐耳旁说了些什么，江舒立即警惕得直了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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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周良岐颔首，然后饶有兴致的和江舒继续刚才的话题，“即便就是傅纨干的，他的动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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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伊象被送进牢里，他被傅时宴压了一头，心里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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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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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傅太太，他很有可能从身边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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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宴身边的人多了，怎么就抓了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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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被问的不知如何回答，但她总觉得这其中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现在还不知道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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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了一眼周良岐，“你不说算了，我自己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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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老江留下的那个行医资格证有可查的痕迹，她想直接去往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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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舒刚准备走出门口，身后传来声音，“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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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定，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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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良岐跟了出来，单手插兜，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慢悠悠：“傅纨的下落我倒是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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