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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剿匪时三天三夜没合眼都是常事,陈栗年纪大了,他没有那个精力跟我耗的!”沈珞轻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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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有诡辩之才,应当去礼部报道,赴边关与领国谈判,必能立于不败之地!”语落,谢昀笙生气的转过头,不去看沈珞,想要沈珞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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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珞见谢昀笙不搭理自己,轻声问道:“殿下,您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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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笙回眸红唇微扬,皮笑肉不笑,眼神冷漠,而后快速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盯着自己眼前的车窗,仿佛被眼前车窗的雕工吸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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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珞看着谢昀笙不搭理自己,又问道:“殿下,您为何不回答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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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笙依旧没有理会沈珞,沈珞有些懵了,她不明白谢昀笙为何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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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珞对自己很有把握,她也在赌,赌陈栗暂时不敢跟皇家作对,毕竟自己现在是有一个太子妃的头衔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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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笙依旧不搭理沈珞,沈珞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浅说,也不知该如何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便不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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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摇摇晃晃,将沈珞压在心底的睡意唤醒,她颤颤巍巍的闭上双眼,准备休息。没一会便撑着自己的脸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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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笙半响都没有听见沈珞来劝自己的声音,心生好奇,不由回眸去看,却见沈珞已经单手撑着下颚睡着了,心底浮上一丝无力,而后取来一旁的披风担在她的身上,让她可以枕在自己的身上,贴心为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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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稳,沈珞骤然苏醒发现自己躺在谢昀笙的腿上,不由开口道:“我怎么睡着了,你不生我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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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没有必要生气,我没有必胜的把握绝不会做危险的事。”说着,沈珞推开车门,便要下车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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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笙见沈珞想要离开,当即握着她的手,轻声道:“珞儿,你就真的没有什么事要说与我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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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行之事,不可轻言,神鬼不知,自可功成。”沈珞轻轻的回了一句,而后踏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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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笙看着沈珞离开的背影,开口唤住她:“珞儿,就算你不能让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也别撇下我一个人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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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珞回眸看着谢昀笙,轻声应道:“好,我答应你以后不论我要做什么,我都会让你知道我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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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做到?!”谢昀笙开口,要沈珞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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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珞微微一笑:“本官是朝廷命官,自然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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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落,沈珞踏进冠军侯府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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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笙看着冠军侯府大门关闭,恋恋不舍的拉上车门:“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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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康瞧着谢昀笙眉宇间的疲倦,不由开口道:“殿下,沈大人不是普通人,您不用过于关注,这天下没有几个人是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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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已经够累的了,应该多休息才是。”张康越说声音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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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插手主人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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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知道你们心疼我,可珞儿的安危比孤的命都重要。护佑她一生是孤应尽之责,没有什么累不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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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孤心中,孤早已将她当做自己的妻子。”谢昀笙把玩着手中的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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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放心,属下定会不遗余力的照顾沈大人。”张康张辽为了让谢昀笙安心,当即出言保证自己会竭尽全力守护沈大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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