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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敏锐的注意到楚寒的变化，立刻道：“我最初还怀疑是不是蔡天芸给皇祖母下了蛊毒，迷惑了心智，所以才会这般偏袒，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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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生在帝王家，拥有的亲情已经少的可怜，如今只剩下皇祖母和敬妃是真心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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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连皇祖母的亲情都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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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皇祖母如今的状态并非是因为蛊毒？”楚寒嗓音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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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完全确定。但是从皇祖母的说话逻辑和情绪变化上来看，并没有发现中蛊毒的迹象。也许，苗疆有更高级的蛊毒可以做到这一点，也许是别的原因。”谢瑶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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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要确定皇祖母有没有中蛊毒很容易，只要我能给皇祖母诊脉，便可一清二楚。不过看皇祖母的情况，怕是不会同意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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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蛊毒的了解，她还仅限于各类典籍中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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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太皇太妃……她更希望是真的中了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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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楚寒点头，没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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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关押蔡天芸的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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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蔡天芸才刚刚被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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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头知道皇上和皇后要来，所以全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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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走近监牢，看见蔡天芸坐在牢房里面，脊背直，见她进来就站起身，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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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见本宫吗？本宫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你找本宫有什么事，直说即可。”谢瑶来到牢房门前站定，看着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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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有种感觉，蔡天芸从离开南凌国的一刻起，一直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蔡天芸的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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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对蔡天芸有太多的主意，现在想来，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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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我要见的人只有你一个。我的话，也只想让你一个人听到。如果你愿意，就让其他人都离开。”蔡天芸语气淡然，并没有一个阶下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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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仿佛没听见蔡天芸的话，自顾的站在谢瑶身边，而且还贴心的扶住谢瑶，让谢瑶可以不必耗费那么多的力气去维持身体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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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楚寒的动作看在眼中，蔡天芸的表情出现了一抹变化，眼底忽然有一抹回忆之色再现，但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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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一直看着蔡天芸，心中微动，“没有条件。你如果想说，那么现在就是你的机会。如果你不想说，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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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有了兴，自然要将主动权掌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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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蔡天芸竟是淡笑了一下，“夜已深，皇后娘娘小心身子，还是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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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微勾唇角，扬起一抹从容的笑，“本宫过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话。既然你不说，那就轮到本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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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侧头看向楚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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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会意，朝着牢头吩咐，“来人，将蔡小姐绑在桩子上，准备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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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牢头上前，就要去打开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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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天芸看见，忽的轻皱了下眉，看了一眼楚寒，然后又看向谢瑶，“没想到，你们为了让我开口连皇祖母都可以不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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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擅闯凤仪宫，已经危及到皇后的安全，朕有理由怀疑你图谋不轨！至于皇祖母说此事是她的意思，朕也要调查过之后才知真假。既然蔡小姐无话可说，朕只有用刑。”楚寒直接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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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也不阻拦，而是平静的看着蔡天芸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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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的路上，她已经和楚寒商量好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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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将蔡天芸抓到这里，是一个摸清蔡天芸底细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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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楚寒冰冷的话语，看见谢瑶无动于衷的表情，蔡天芸的眼底这才终于有了一抹慌乱，但很快就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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