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镇定，从容不迫，“这不是借口，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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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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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成没有答应，“太爷爷，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有我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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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打算就是无止境地欺负一个孤苦无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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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不怕直说了，“何况我问了元霜的意见，我本想你们发生了关系，她是不是有借此跟你结婚的想法，可她没有，并且拒绝得很干脆，可以看出她对你早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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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了成济多日，查明了他的状况，江誉汇报给了段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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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下了眼镜，段寒成指尖敲在成济的名字上，思索良久，“安排好明天的时间，我去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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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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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誉忍不住诧异，“这种人坐过牢，您最好别跟他见面，有什么我带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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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轮到你质疑我的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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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扯进方元霜的事中，段寒成脾气日渐焦躁，“还有，我让你去申请跟那两个劫匪见面，办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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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有点麻烦，还需要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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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记你是我的助理，不是太爷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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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这些人大都是家里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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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成默认这点，可如果不衷心，他也不会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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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誉羞愧低头，“我明白，我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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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被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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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成口干舌燥，抽掉了半包烟，近来的烟瘾愈发严重，辛辣的气息克制肺中的痒，不想办法压制住，便会忍不住想起那天在元霜家中的场景，这太失控，不是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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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周嘉也约好了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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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声色迷离的地方总会有许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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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段寒成怀中推人，却被他冷漠躲开，周嘉也得知了最近他跟方元霜的事，话中不免调侃着，“你上次喝醉又去找那个丫头了，她小时候那么水灵灵的你不喜欢，现在这副苦样子倒是合你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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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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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成疑问的话里有着确认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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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苦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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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像是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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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触碰元霜，她那个样子都像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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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告诉你，宋止那家伙申请了调派出国，指不定哪天卷土重来。”周嘉也是好心，但也有自己的私心，“你要是想要下手，就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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