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不是没有被预演过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但王安一上来的问话直接另辟蹊径，把张忠问懵了，现在再问他写好答案的问题，也一时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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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卑职只是道听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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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半天，张忠才勉强支吾出来，不止阎敬明，连杨代善都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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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帝眉头一皱，刚想说话，却看见太子在广场上朝他轻轻摇了摇头，他只好按捺下来，看着太子继续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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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张侍卫想不起来从哪里知道的消息，没关系，本宫给你时间，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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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笑眯眯地一挑眉，并没有抓住张忠不放，正如他对杨代善说的，这件案子的疑点，可还多着，区区一个张忠，可看不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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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本宫就先问问另一位证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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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笑得十分“善解人意”，不怀好意的目光飞向李源，这个屡次三番借着商贾来给他挑事的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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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源，你说枪击案发生之后，你走到小巷子中，看见苏成夺路而逃，那小巷子，究竟离施府有多远？在施府的哪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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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是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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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源微松一口气，从容道：“回太子殿下，那小巷子约莫离施府两三百步，在施府东北的一家药铺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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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时，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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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心里有了数，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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