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兮不禁失笑:“不可惜,您外甥值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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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时间一点点过去。盛兮一点听着身旁人谈话,一边细细打量着身前庙宇,以及其后的乔树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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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和在乔树沟留的消息,那他必然在这里呆过。只不知眼下他是否依旧在这里,还是已经去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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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寿之后再没有传消息过来,她想要信息沟通还真有些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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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前面的人走得差不多,等老太太进去,就该她盛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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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发现,但凡从里头出来的人无一不是满脸笑意,甚至还有人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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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与她解释:“那些哭的人定是受了神明指点,在这苦难中找回了一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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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兮有心想反驳,想跟老太太说,那怕不是什么甜,而是令人乱了心智的毒药。然而在她看到老太太那一脸神往与期待时,才真正意识到,百姓对于香刹教的信任究竟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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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中的甜,香刹教怕正是抓住了这点,让生活于水火中的人看到了一丝希望,情感有了寄托,于是对给予其这份寄托的香刹教更加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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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对人心理把控,香刹教算是占据了天时与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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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开始叫人,老太太一脸激动地咧嘴进去。盛兮身后的两个人也开始摩拳擦掌,只盼着能尽快轮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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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情形看不到,但盛兮耳力非常,多少还是听到了些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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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兮明显能听出来老太太进去后情绪高涨,也不知是真的对香刹教极度热忱,还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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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问题没过多久她便有了答案,老太太对香刹教的信任是其一,其二,是这内堂里的确飘着同那茶点一般无二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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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盛兮会,所以很快她便通过问话,得到了“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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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过分关注,盛兮在一番认真道谢后退出了内堂。而待她出来,很快便有人引着她出了庙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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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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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七拐八拐,阿寿带着盛兮在村里一户人家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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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就是这里!”阿寿回头对盛兮说了句,随即有节奏地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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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里头的人见到阿寿与盛兮轻轻点了点头,便侧身让开门叫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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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行动隐秘,并未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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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进了屋,阿寿当即对盛兮道:“姐姐,姐夫还是没消息,我让进宝去找了,可依旧没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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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兮闻言只是轻轻蹙眉,看上去并未过分着急。她反倒安抚阿寿说:“别担心,许是他被什么事绊住抽不开身。没消息说不定就是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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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寿闻言为难道:“可想要见教主,要么是首次入会,要么是有令牌。我们的人入会机会都被用过了,那令牌非一般人有,皆是高等阶信徒,我们,我们一时间没办法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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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兮忽地笑了,从怀里掏出来一物,递给阿寿问他道:“阿寿,你看看,那令牌是不是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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