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有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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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须有，就没有老子拿不下的男人，老子可是大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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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的嘴是怎么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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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神色一僵，摸了摸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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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也不追问，抬了抬下巴眼神示意，“把烟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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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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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小孩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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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楚禾面上虽不爽，但还是老实的照做了，“你就跟个老妈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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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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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看了眼今晚的客人，叹气道：“今天的生意不太好，钱难挣，屎难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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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加点调料进去就不难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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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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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震惊的看着他，“你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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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莞尔一笑，“正经人谁吃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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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个鬼，”楚禾伸手碰了碰破皮的唇，“妈的，老子早晚要被白月光气出脑血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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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白月光专门在中午气你，就不怕得脑血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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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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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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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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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转着车钥匙玩，痞笑道：“今晚我守夜，赶紧把人弄去楼上，你也眯会儿，那眼睛红得跟个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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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楚老板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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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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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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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笑骂了一会儿后，江免抱着熟睡的庄晏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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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盯着他的背影，眉头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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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很可能要栽在这小孩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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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定会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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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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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野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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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的态度不冷不热的，请他喝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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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那样的？”宋野喝了一口酒，微抬下巴看着不远处的庄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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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天见面，宋野就知道江免是个gay，但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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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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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野见他沉默，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询问道：“明天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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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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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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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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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哪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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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慵懒的背靠着吧台，不咸不淡道：“宋少爷，我跟你不同，我只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每天要为生计奔波，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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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野听懂了他的意思，但不愿就此放弃，“没事，山不就我我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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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摇头失笑，拿出烟叼在嘴里，掏出金属打火机正要点火，一只冷白骨感的手突然伸过来把他嘴里的烟抢走，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太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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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猝不及防的塞了颗糖，江免用舌头舔了舔，侧眸看向一脸乖巧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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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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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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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烟我拿走了。”庄晏冲他甜甜一笑，看也没看宋野，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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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野的目光在这两人间来回扫视，“你俩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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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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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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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自己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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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像也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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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你来我往的，动作亲密，自然又熟稔，跟他一对比，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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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野笑了一声，越发觉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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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个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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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自己会抢走江免似的，干活时还不住往这边偷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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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野拿出手机，正欲开口，被他突然出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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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出状况了，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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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前方有动静，江免怕闹事，不等宋野回答就快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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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野盯着他那欣长的背影，目光下移停在他的细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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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起来的触感肯定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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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见庄晏又在盯着自己，宋野笑着走过去，“你老板如果知道你不乖，并且还对他抱有那种心思，你说他会不会解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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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晏面无表情，“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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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野上下打量，乐了，“小朋友，谈恋爱可不是过家家，没有物质基础的爱情都不叫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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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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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浅？到了我们这种年纪，你就知道钱是个好东西了，江免也需要钱，不然他熬那么久的夜干什么，再者，你一个打工仔能给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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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晏眼里毫无温度，波澜不惊道：“你又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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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野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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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晏轻蔑道：“加不上他的微信，连电话号码都没有，你只是他的客人，连朋友也不算。每天陪他最多的是我，晚上睡觉我俩都在一张床上，刚才你也看到了，他对我的态度是纵容的，而对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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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开身子要向前走时，庄晏嘴角露出一抹疯狂到病态的笑，“你毫无胜算，他，注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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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晏离开了，宋野却还神色怔愣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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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发现庄晏虽然年纪小，身材也瘦弱，但该小的地方偏偏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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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比他的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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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厕所时他不小心瞄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他特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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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的同时又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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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小孩身上的肉不见长，光长某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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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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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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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多了，楚禾腰酸背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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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朋友会拔火罐，他就叫朋友来帮他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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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好奇的在一旁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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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趴在沙发上看着他，“要不要来体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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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摇头，但见拔火罐时肉会肿起来，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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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片刻，知道拔火罐的流程后，江免赶紧在网上买了拔火罐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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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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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晏在楼下绕了一圈，没找到江免后便朝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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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房间门口，发现门是半掩着的，他想也不想的推门而入，“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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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话，在看到江免光着屁股，并且裆部有个不明物体后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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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大眼瞪小眼，下一秒，庄晏反手将门砸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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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绝外面的人声和音乐声后，房内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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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上一次体验到社死还是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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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晏幽暗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某处，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哥，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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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还保持着把罐放在大兄弟上的动作，张了张嘴，半响才沙哑道：“我说我在给它去湿气，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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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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