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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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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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玄站在门口，看着江免吃“姑舅姥爷”吃得津津有味，顿时一脸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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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他的视线，江免扭头看去，“愣着干什么呢，快来吃我的姑舅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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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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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下得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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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炎见江免是真吃，不解的问：“你不是蛇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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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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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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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吃，这蛇是普通蛇，没开智的，我们妖没东西吃时，经常吃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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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炎听得心中恶寒不止，“可这不是你的姑舅姥爷吗，你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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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唬你的，我的姑舅姥爷死了几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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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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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吃得认真，泷炎吸了一口气问：“还有什么是你不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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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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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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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炎好奇，“那小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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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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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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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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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谁的，自是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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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喝，谁会喝那玩意啊，又酸又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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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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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意思是你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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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救命，有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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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炎迅速远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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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浑不在意，拿碗装着排骨起身递给伏玄，却见他一脸难以言喻的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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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这是什么表情？”江免瞪着他，“我没喝！我是听别人说的，正经人谁喝那玩意啊，人与妖之间的信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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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伏玄开口，江免垮着脸端着碗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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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的背影，伏玄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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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炎才吃了两口肉，其他的都被江免一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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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我姑舅姥爷真好吃，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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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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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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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半人半蛇样，无聊的把尾巴放在面前对伏玄道：“瞧瞧，是不是比你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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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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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们启程去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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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西域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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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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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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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回蛇身，他盘成一团吐着信子问：“若我跟你师父打起来了，你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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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玄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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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江免失望的将头埋进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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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玄定定的看着他，道：“那日我也护着你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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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跟帮性质不同，若我杀了你师父，你会除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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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又沉默了，江免赌气的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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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毕竟未到深爱的地步，问这种话也是白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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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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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蛇踏上去西域除妖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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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不想走路，就化蛇再缩小盘在伏玄的手臂上，懒洋洋的把头放在他的手心里，当躺摇篮似的，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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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玄摸了摸蛇头，触手冰凉，手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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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也想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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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炎垂涎的看着师兄手上的黑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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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应到他的目光，伏玄将黑蛇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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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炎以为他是要拿给自己摸的，手都伸过去了，却见他将黑蛇放在另外一只手上，为防止自己偷看，还故意把黑蛇藏在袖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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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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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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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就地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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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泷炎睡着后，江免捧着伏玄的脸左看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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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越靠越近，以为他又想吸精.元，伏玄眸色暗沉，目光幽森的紧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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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嘴被掰开时，伏玄以为他要亲过来了，可期待中的画面并未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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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弄出来了，你看，你刚才吃的菜，我从牙缝里给你扣出来了，快闻闻，还是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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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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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伏玄无语，系统也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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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破坏气氛，江免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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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有点疼，江免放开伏玄起身往一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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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玄问：“怎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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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虚恭，你要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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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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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虚恭也是五颜六色的，保准有你喜欢的颜色，快过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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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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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玄有理由怀疑江免想毒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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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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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皱眉捂着肚子跑远，不一会儿脸色难看的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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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玄问：“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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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出不了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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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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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难受的挠着树，目光看向对面的伏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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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火光印照着，使得他那冷艳的脸上多了一层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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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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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肚疼，江免问他：“像你这样完美的男人会便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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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便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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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无法出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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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玄沉默片刻，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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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会，那你赶紧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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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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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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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你是蛇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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