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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占便宜就直说,扯什么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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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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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江免借了宫女的脂粉遮住身上的痕迹方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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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言早就闲不住了,等他肯见人就急哄哄的跟他聊八卦,“你好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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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不解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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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言挥退宫女太监,小声道:“父皇本想将第一美人柳依依嫁与你,但刚放出消息,柳依依就跟她的青梅竹马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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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完,父皇又对丞相之女打起了主意,但才一个响午的时间,就有消息说丞相之女早与科状元定了娃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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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不信邪的另看了几个官家品相好的女子,但入眼的几位都出了状况,不能与你相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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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着人探查都未发现异常,便去问国师,国师说你是佛门圣子,不能与女子成亲,若成了便是对佛家不敬,会惹上天责罚,父皇不知信没信,但还是把你婚事暂且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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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有点扯,怎么看都是你命里带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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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多,阙言觉得口干舌燥的,拿起茶杯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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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盯着虚空若有所思的想,不是他命里带煞,而是他身边就有个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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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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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刚踏入房内,就见尤忤躺在榻上闭眼休憩,嘴角上扬,他快步过去一下子蒙住他的眼,尖着嗓子问:“猜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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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忤认真的摸了摸他的手,戏谑道:“可是我的第八个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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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个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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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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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怒而将他扔挂在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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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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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力气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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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快救救为夫,我怕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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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嗤笑一声,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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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突听尤忤闷咳了一声,紧接着,就是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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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眉头紧蹙,立马飞身上去将他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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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忤抱着他,不住蹭他颈窝,“我就知娘子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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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屁,你又毒发了?”江免推开他,抬手抹去他嘴边的血迹,心里急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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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忤看他急切的样,心里宽慰不少,“没事,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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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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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自责不已,一时惬意竟忘了给他找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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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便问父皇要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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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忤摇头,“他不会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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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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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你要来是为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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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不解,“他知我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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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尚且未知,他大抵以为是我威胁你去要药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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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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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忤隐忍的咳了一声,嘴角再次溢出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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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慌了,扶着他坐在榻上,“我现在便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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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忤阻止他,闭眼躺在他怀里安抚道:“不急,陪我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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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见他脸色越发苍白,一下子慌了神,怕他一睡不醒,正要喊他时,突觉腿间被摸,低头一看,瞬间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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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都要死了还想着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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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忤没睁眼,嘴角上扬轻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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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风个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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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气得朝他竖了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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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忤睁眼正巧看到这个手势,好奇问:“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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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没好气道:“友好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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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忤有模有样的冲他竖了根中指,“阿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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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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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强忍住掐死他的冲动,“把你手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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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免为何动怒,莫不是一根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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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江免回答,尤忤迅速竖了两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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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体虚,江免觉得他大抵都想将鞋脱了,用脚趾也竖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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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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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不是古人,江免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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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石头砸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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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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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懒得解释,但没料到尤忤特能气人,每次见到他都要竖中指,从不落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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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给江免气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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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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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皇帝不给药材,江免用掉第二个要求,跟系统换了颗假毒药吃下,造成毒发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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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殿下毒发的消息在宫里传开,皇帝和太后匆匆赶来,皆忧心如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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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更是急得落泪,拉着江免的手十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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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江免心生愧疚,“皇祖母别哭,都是免儿不是,害皇祖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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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摇头,“不怪免儿,太医呢,赶紧来看啊,若免儿有何闪失,哀家让你等一同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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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战战兢兢的上前把脉,但把了许久都未能把出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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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番几个太医都未查出来,皇帝大怒,太医们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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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一片死寂,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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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江免“虚弱”道:“儿臣曾在王叔府内当过暗卫,体内之毒……咳……咳……便是那时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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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记仇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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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时候到了,也该拉岳王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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