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云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生怕错过了任何一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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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再度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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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当然是不是你杀了他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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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祝莺听得十分清楚，但正是因为听得清楚，才心中起了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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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为了轩辕靖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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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知道司夜云嫁给了轩辕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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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个男人罢了，就算再爱，也不该为了一个男人以身犯险，来这么危险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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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那个男人也同意她这么做，那么他根本不是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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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莺即便没有见过轩辕靖，此刻也对他没有了丝毫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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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轩辕靖正乔装打扮走到街上，想着用玄衣打探出来的消息，找到北斗刹的入口，乔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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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突然感觉后脊背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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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也多了几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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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旋即加快脚步，得尽快的找到司夜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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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云没有回避祝莺的问题，直接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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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眼神坚定，声音也无比冷然道，“我得弄清楚是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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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呢？”祝莺心中有些凉，她看着女儿的脸，看不出幼年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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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一直都记得幼年时的女儿说她会一直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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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自己做了什么，都不会是娘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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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莺当时被女儿逗得极为开怀，但如今物是人非，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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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云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脸，心中叹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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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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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怔愣的看着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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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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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你，我只能死在北斗刹，再也不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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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不到知道事情的真相，还能心安理得的留在轩辕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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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日日夜夜想抓仇人的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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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良心过不去，也不可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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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莺的心仿佛被这句话给触动了，她眼底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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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这是选择了自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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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真的杀了人，也依旧向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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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角有些湿润，哑声道，“其实，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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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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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人敲了敲门，语气中有着几分焦急说道，“教主有急事想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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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莺眉头微蹙半分，人才刚从她这里离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又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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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吧，我在这里便好。”司夜云没有强留祝莺的想法，让她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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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在这里等为娘……”祝莺神色间有着一抹紧张，这么久没见，她喊为娘应该没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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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隐隐有些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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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着司夜云喊自己一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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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夜云点了点头，目光催促着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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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后司夜云也没有喊出声，祝莺带着一丝失望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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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拢上房门，叮嘱任何人不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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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云躺在床上，回想着方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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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看到的还是太少，不能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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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祝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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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可以利用祝莺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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