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看着红着眼的厉行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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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这样子脆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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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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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画离开他的时候，他也这样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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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叶芷萌的语气，认真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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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渊眉头紧锁，心已经不能用刀绞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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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从眼角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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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萌看着，眼泪好似最终重重砸在了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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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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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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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为自己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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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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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萌压制住内心翻涌的各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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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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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萌，绝对不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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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记住他对你每一个恶劣的样子，记住他决绝的要杀死你孩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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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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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不爱你了，起到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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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渊站在原地，好似成了一座孤岛，他看着叶芷萌决然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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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心口，心疼得就连呼吸一口都剧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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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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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萌到了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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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反锁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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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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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着方向盘，放开压制的情绪，任由那些好的坏的，在自己四肢百骸中肆意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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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工作室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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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去了一趟，郝甜奶奶那边，把奶奶的护身符交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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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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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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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气色这么好，昨晚干嘛去了？”郝甜眼睛还有些红，见到叶芷萌，像是怕怕她看出什么似的，插科打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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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萌并不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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