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搖頭:“我才沒有哭呢,說什麽呢。”
“好,你沒有哭,你很堅強。”
“你好油嘴滑舌,以前怎麽不見你這樣的。”
“以前那是狼心似鐵,現在不是,被你侵占了,身心都是你的了。”
沈初被逗笑了:“狼心似鐵,你倒是說得出來,你也知道你當時有多冷淡,真的,太冷淡了,我現在想想都害怕。”
“只能說寶貝你膽子是真大,不過同樣的招數,只能用在我身上。”
聊着聊着,沈初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
晚上賀致洲又帶沈初出去吃飯,和幾個朋友約了,吃完飯就在江邊看風景,沈初心情興致恹恹的,沒什麽情緒,吃也沒吃多少,就聽賀致洲和他朋友幾個在談事,正兒八經的,他們都沒怎麽吃飯。
沈初趴在欄杆旁邊閉着眼睛吹江風,很舒服,剛吃過東西,她有點犯困,漸漸閉上眼想要睡覺。
江風濕潤微涼,忽然身上一重,她醒過來,對上賀致洲的視線,他拿了件外套披在她身上,說:“別感冒了,要不進室內待會,等會就回家。”
“不用,我想吹會風休息會,不用管我。”沈初不過真有點冷,裹緊了他給的外套,縮
了縮脖子,仰起頭對他甜美一笑。
賀致洲捏了捏她的鼻尖,“不怕感冒?”
“不怕,好不容易出來玩會,吹江風很舒服。”
“不行,會感冒,你身體撐不住的。”賀致洲說着扶她起來,“聽話,進屋吧。”
沈初還沒說話,其他人在那調侃道,“管好嚴啊,我要是沈初,就不理你,沈初別聽他的,他就羅裏吧嗦的,你換一個不羅嗦的男朋友,哥給你介紹。”
賀致洲的那幾個朋友還是上次見面那些,他們都很健談,一來二去跟沈初熟悉了起來,自然而然便開着一些玩笑話。
賀致洲說:“你們消停點,別帶壞她。”
沈初臉頰粉撲撲的,不禁笑出聲音來,“我不會的,你放心,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我只愛你。”
賀致洲摸了摸她的頭發,“我知道,你很乖,除了我,沒有人可以把你搶走。”
他們倆膩膩歪歪的,引起幾個朋友的嫌棄,紛紛開起他們倆的玩笑來,“行了,我求求你們了,別把我們酸死。”
回到室內,賀致洲在室內陪她休息,叫服務員端來了熱的白開水給她,“冷不冷?真的不回家麽?”
“不用,不冷,我想多玩會。”沈初其實是怕耽誤他的事,他剛剛還在和他的朋友談正事,估計還沒談完,這會不好走,她也不想因為她影響到他,所以再困也說不困,不能現在就走。
賀致洲哪能看不出來她的心思,受寵若驚吻了
吻她的臉頰:“怎麽這麽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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