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晚飯都是在房間內解決,她就沒機會出過房間。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賀致洲接了個電話,是朋友的,約他出來見面,他沒去,直接拒絕了,甚至關掉手機。
一時間,想找他的人都找不到。
而這一關機,就關了三天。
這三天,他使勁欺負沈初。
沈初就沒走出過客廳,累了就睡,睡醒了沒多久又開始。
她都覺得賀致洲是不是瘋了,而且一連幾天不出門,這都不相識他平時的作風,很讓人費解,她也不明白,就問他,“你不出門也沒關系嗎?”
“沒事。”
“沒事?真沒事?”
“有什麽事?”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沈初能再說什麽,她就不管不顧了,當做沒這事發生,又一天過去,他終於起來了,換了衣服,開了手機,手機有很多未接電話和未讀消息,他看了一眼,跟沈初說:“我出去會,今天晚上回來。”
“随你。”沈初趴在床上睡覺,懶得理他,她心裏想的是終於解放了,終於可以休息了。
等賀致洲一出門,沈初就起來了,換了衣服洗了澡,打扮了會,也跟着出門,她需要出去走走,再去張锴那一趟。
這幾天悶在房間裏,快死了。
快被賀致洲弄死了。
這個點,張锴在公寓睡
覺,聽到敲門動靜被吵醒過來開門,看到是沈初,挑了下眉頭:“你怎麽來了?”
“讓我進去。”
“進進進。”
張锴熱情招呼她進屋,倒了水給她喝:“什麽情況,你居然能跑出來了?”
“他出去了。”
“所以你才能出來?我說沈初,你是不是太憋屈了,怎麽像是金絲雀啊,被束縛自由,什麽都沒有了。”
沈初往沙發上一坐,朝他伸手:“煙。”
張锴拿出一包煙遞給她:“我這沒女人抽的煙,男人抽的,很烈,你能不能行?”
沈初沒理他,抽了一根,點燃咬在唇邊,緩緩吐了口煙霧:“周翰森找了我,我又被盯上了。”
“周翰森?哦,知道,你那個前男友。”
“很麻煩。”
“怎麽麻煩了?”
“你說呢。”沈初說,“只能說我爸的仇家可真多,誰都想對付他。”
“那确實,你爸就是命好,祖上留的東西多,他雖然不是個人,但投資眼光也是好的,手裏那點東西,确實叫人眼饞。”
“你也是?”
“我爸是。”張锴毫不猶豫承認,笑嘻嘻的,他接近沈簌的原因就是因為這點,沈家呢,确實家大業大的,想要對付她家的人确實多。
沈初說:“那我爸确實活該,我也想他死。你說吧,你又是怎麽打算的?”
“沒怎麽打算,最近遇到麻煩,無暇顧你家。”
“我的意思是,張锴,你需要我做什麽?”
沈初直勾勾盯着他看,意思很明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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