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
“我沒騙你,我怎麽騙你了?”
周翰森哭笑不得,又認為她是小孩心性,肯定是遇到不開心的事了,或者是他最近沒來找她,她在鬧脾氣。
“沈初,你在怪我那天晚上你回家我沒陪你嗎?還是我沒找你?”
沈初說:“不然呢。”
“你跟我說,出什麽事了。”
“你根本就不關心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以及我在家裏的地位,沈簌她對我根本就不好,你還讓我跟她回去,我以為你能理解我,你能明白我,你也會保護我,但是,是我太天真了。”
沈初聲音染上哽咽的哭腔:“既然你什麽都做不了,那就離我遠點,我不想再見到你。”
“你不要給我希望又破滅,我真的很不想這樣,我已經不能再經歷被騙了。”
說完,不等周翰森反應,她挂斷電話,随即臉上露出冷冷的笑,哪裏還有剛剛傷心失望的模樣。
周翰森再打過來,沈初沒接,删掉并且拉黑,包括微信。
就當沒這個人的存在。
傍晚,賀致洲來接她。
去到住的房子,進了屋,賀致洲就在打電話,他面色如常和手機那邊的人說話,關上門,而沈初在房間裏走了一圈,回到他身前,在他清冷的眼神注視下,踮起腳尖就吻他的下巴,他站着沒動,也沒配合,往往沉默就是默認。
沈初的手還不老實,開始亂弄。
他穿白襯衫和黑褲,實在太斯文了。
既禁欲,又
縱欲。
賀致洲打完電話,握住她的手腕,“胡鬧什麽。”
“你沒看出來嗎,我很想你呀。”
“行了,你看看,有沒有不滿意的地方。”
“很滿意,很開心,謝謝姐夫。”
沈初甜甜笑着,更是眼巴巴望着他:“我現在好了,你說了,我好了就能撩你。”
賀致洲不為所動:“晚上我還有事。”
“怎麽又有事啊?又是沈簌?”
“不是。”
“那是誰。”
賀致洲避而不答:“你需要什麽跟我說。”
“沒什麽需要的。你快點回來就行,我等你。”
沈初看着他,歪了歪頭,笑的那叫一個清純。
讓男人無法拒絕的清純。
賀致洲看着她,卻移開了視線,落在其他地方:“我走了。”
“再見。”
賀致洲走了,上了車就抽煙,狠狠地。
好像有什麽事徹底脫離了軌道。
……
晚上是許韻組的局,辦公室其他同事沒有家庭的都在。
賀致洲原本打算露個面就走,有人上來就勸酒,他拒絕了,說等會要開車。
其他人也就作罷。
許韻被當成了團寵圍着,除了賀致洲,大家知道她父親是誰,都在恭維她,她就像是衆星捧月的公主似的,身邊都是騎士。
賀致洲安安靜靜坐在角落抽煙,滴酒不沾,即便不參與他們的活動,還是有種讓人不能忽略的存在。
同事也清楚他的性情,偏冷,喜靜。
坐了會,他準備離開,許韻卻挽留他,說:“你走了,就沒意思了。”
其他
人心領神會,明白什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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