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在这些任务里她宁可抡锤子砸人,或者是算计人心,也不愿意去勾搭别人。
什么妖姬不妖姬的。
她根本就不是。
旦旦跳到梳妆台上,一直看着余颖。
猛地哈哈大笑起来:“祸国妖姬?小小鱼,你自己看看她那里像?”
被余颖用手指一点它的脑门,它就倒在梳妆台上。
在梳妆台上的它开始打滚。
“切!啥眼神?”
余颖听完旦旦冷酷无情的评价后,缓缓眨眨眼皮,长长的眼睫毛忽闪了一下。
然后说:“看看我的媚眼攻击。”
想不到旦旦看了后,更加是笑得不行。
让余颖翻个白眼,瞧瞧,这是可爱的宠物应该对主人说的话?做的表情吗?
三天不打,皮就痒痒。
看着旦旦油光水滑的皮毛,余颖伸出食指,一点旦旦的脑门。
她用的力气不小,旦旦一下翻到地上。
“你们都不是人,自然不识货。”
“其实这不应该怪旦旦,你这人还是别学什么媚眼攻击,在我们看来,就是你的眼睛抽筋。”小小鱼说。
“哈哈哈。”旦旦捶地大笑中。
余颖又翻了一个白眼。
这两个家伙,真的太过分。
于是她冷声道:“哈哈哈。”
“笑笑笑,就知道笑,有什么好笑的?一个个笑点太低,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旦旦终于制止笑意,因为自家主人是不怎么乐意听这个的。
好在是她也不打算再一次抛媚眼。
她实在是不怎么知道风情万种。
还是藏拙好了。
她就恢复了正常的态度。
接着问:“那个成芳到底是什么打算?”
“听她的意思,想要你成为第二个夏姬。”
“夏姬?”
余颖就是一愕。
这位夏姬,属于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尤物。
据说是勾搭了好多个男人(绝对是不少水分)。
还有传说,她在闺中时就勾搭了某某人,来了段禁忌之恋(真假未知)。
后来出嫁后,倒是老老实实的。
生下一子。
婚后的生活很不错。
她一直是在丈夫的羽翼下生活。
不需要卖弄什么风情。
等到她的夫君死后,才又一次爆出风流韵事。
在这个勾搭男人的过程中,甚至有一国之君,拜倒在夏姬的石榴裙下。
夏姬之所以出名。
是因为她在徐娘半老时,才出现了这么辉煌的战果。
余颖对比一下自己的年龄,倒是和死了老公之后,又四处风流的夏姬年纪比较接近。
这就是成芳灵感的来源?
以为一个绝世妖姬就此出世?
对于夏姬,余颖最多当成一个故事看。
并不怎么当真。
她丈夫在时,并没有什么风流韵事。
等到丈夫死后,夏姬才开始四处勾搭勾搭男人。
这其中丈夫的死,让她没有了保护,应该是一个原因。
但越是美丽,越是没有能力自我保护的她,就如同是猛兽眼里最上等的肥肉。
一个女性,尤其是漂亮的女性,想要在动荡不安的时代里,在没有男人保护下活着,这中间遭遇了什么。
虽然并不知道,但还是可以猜想一下。
余颖不会指责什么。
每一个人想要活着不易。
因为不了解,所以不做什么评判。
但不等于她,乐意成为第二个夏姬。
成芳脑补太多,是病。
得治!
从开始做任务起,她就没有想着利用别人。
尤其是男人。
成芳想要当第二个夏姬,是她的事。
但想要用手段逼迫她,没门!
当然,这件事要是用好了,可以打击一下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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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里,余颖在琢磨着那个齐王,这个家伙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蠢。
尤其是在成芳这件事上,处理起来显得更蠢。
竟然把一个小商贾之女捧在手上。
后来还让她一个单独住在王府旁边的小院里。
把一个外室当成了宝。
甚至给她讨了一个有品级的位置。
怎么看,都感觉他是那种为了真爱的蠢人。
但余颖却有不一样的想法。
要知道齐王这个家伙手下有太强大的势力,强到并不怎么需要外人的加入。
那么他要是没有几把刷子,绝对坐不稳首领的位置。
事实上,真的是这样吗?
这不对。
那个势力挺强悍的。
因为这些年来,余颖一直致力于消弱那个势力。
要不是她从中搞鬼,势力更加强大。
她已经发现,这些年来齐王一直稳稳地掌控自己的势力。
一个恋爱脑根本就做不到。
那么,他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意味着,齐王绝对不是蠢蛋,有可能是藏拙。
还真的让人有些惊讶。
果然不应该小看任何一个人。
至于成芳的想法,应该是她自己的主意。
要知道交到她手里的势力,基本上都被余颖除掉,谁让这个人老是触及她的底线?
现在的她还是缺人。
应该是打算自己建立势力。
呵呵!
想着用她做诱饵。
做梦!
要是不知道的话,杨家人有可能会出事。
可现在知道,就要好好防备一下,绝对不会出事。
跟着余颖的人,一个个都是经过专门训练过的,只有算计好,绝对会让成芳好看。
“小小鱼,这段时间就要辛苦你了。”余颖说。
小小鱼点点头说:“嗯,我知道,这段时间里成芳也很着急。”
“怎么了?”旦旦趴着说。
“那个王爷已经有了新宠,好几天没有过去,可把她气坏了。”
余颖微微一笑。
成芳只怕是气坏了。
即使她不见得喜欢齐王,但还是有着点独占欲。
她大概以为自己是渣男终结者。
有了她之后,那个男人就可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然而男人,尤其是有钱有权的男人,常常会喜新厌旧的。
大鱼大肉吃腻了,青菜小粥会让他喜欢。
等青菜小粥吃腻,还有别的佳肴。
反正他有钱有势。
自然有大把的美女前仆后继。
成芳魔障了,以为齐王以后就改吃素了吗?
怎么可能!
“她在骂齐王过河拆桥,把不少东西都给砸了。”
“噗!”旦旦笑喷,说:“她自己就是后来插进去的外人,现在有资格说其他人吗?”
“这种人向来只会说自己的为难处,谁会在意别人不自在?”
“不过说起来,按后世的说法,恋爱的魔障已经到期,齐王有了新欢,也算是正常。”
“那她为什么说齐王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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