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上一曲。”龚青岚淡淡的说道:“你若让我满意,便让你脱离这玉臂千人枕,红唇万人尝的命运。”
醉月浑身一震,神色不由自主的凝重,不再是方才那娇媚的神态,每个眼神都流转着勾人的烟丝。
起身,自己清唱,旋转着翩翩起舞。
舞姿曼妙、轻盈优美。一回眸,以举手投足间流转的风情,足以令沉溺酒色之人迷醉。
龚青岚费了很大的功夫,适才替醉月赎了身。
方才踏出红馆,一直安静的石头,突然躁动起来,朝前头的暗巷里奔去。
龚青岚与齐景枫坐着马车追了过去,便瞧见石头停在十八坊的一条暗巷门口。里面昏暗腐败,臭气熏鼻。
龚青岚眼底闪过一抹深思,唤着齐景枫一同跟了进去。石头不断的在门口转悠,极为的暴躁。
“回去。”龚青岚探头看了眼紧闭的门,朱漆斑驳,眸光微闪,转身上了马车离开。
齐景枫目光深沉,落在门槛上的一个浅而淡的脚印上。若无其事,随着她离开。
回到府上,龚青岚提笔写了一封信,交给暗一,让他给送出去。
躺在榻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询问着醉月,随后,便让人给送走。
转眼间,过了两日,十八坊的暗巷里,在子夜时分,突然出现了一批黑衣人,将火把扔进各个屋子里的角落,大火冲天,浓烟将隐藏起来的人逼出来,一一给斩杀!
一位头巾裹头的女人,站在府外,看着里面的屠杀,双眼似乎要淬出毒。身后的成翔,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个地方很隐蔽,一般人是无法找到。
“你引来的?”女人目露凶光,这个据点,只有她一个人知晓,怎么突然间,被莫名其妙的捣毁?
成翔目光阴鸷,他才来几回,怎么就泄露了行踪?
“不可能!”笃定的反驳。
“自你救了我,便来据点,倘若她直到据点被毁,断然不会轻易的饶了你我!”头巾下的面庞狰狞,愤恨的道:“断然是龚青岚那个贱人动的手!”
成翔想到此,蓦然知道了问题的所在:“她将我吊在城门口,断然不止是让我出丑那么简单!”
女人心头慌乱,难道是用成翔引路?
一想到这个可能,阴冷道的笑道:“你无用也罢,居然害得我损失惨重。这件事儿,便由你去交代清楚。”
闻着鼻端的血腥味,眼底闪现着疯狂。
龚青岚闲赋在家,左右无事,便应邀去魏国侯府,与史今芸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