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收藏家绝对没有虎柱神这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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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张阿姨和母亲还有司机老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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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从他们小心翼翼的脚步中听出来，他们此时十分忐忑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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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稍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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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对方更害怕，那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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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李凡摘下面具，不带丝毫感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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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三人长长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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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拜会仪式搞得如此狼狈，收藏家大人没有因此而责罚他们，他们简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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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他的脾气比以前要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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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跟在李凡身后，踏着满地的尸液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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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更是直接一溜烟跑出去，把车开进了大院，停在了礼堂门口，车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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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稍稍停下，看看礼堂内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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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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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钻进了车里，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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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姨和母亲相视一眼，长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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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罚她收拾卫生处理现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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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轻得不能再轻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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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坐上副驾驶，豪华轿车平稳启动，悄无声息地离开，融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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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姨转身回到礼堂之中，换了一身保洁制服，哼着小曲开始收拾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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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尸液明天就干了，基本留不下什么痕迹，但毕竟这里是市政公共设施，还是要讲社会公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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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脏了就应该给人家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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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在夜深人静的道路上稳稳前行，老陈今天开的比平时还要稳，虽然开着冷气，脑门儿上仍然有不少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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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斟酌片刻，才终于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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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我们失察了，请您谅解，我会尽快查出到底是谁在幕后搞鬼，让他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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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面无表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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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共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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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共一会今晚的手，他还是很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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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来就把他这个牧者手下的会员和清洁师弄死了十几个，削弱了不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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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他救下的那些人，估计以后也会对清洁协会产生心理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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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刚刚上任，整个西南牧区就基本上分崩离析，一团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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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清洁协会总部也会对收藏家的施政能力彻底失望，以后不会再有什么提拔之类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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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职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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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共一会也不是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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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收藏家张口就点出了幕后主使，母亲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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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那种融合术……我竟然没有想到，还以为是普通的异常精神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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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收藏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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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出共一会的渣滓，让他们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母亲眯着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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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微微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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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共一会，阴沟老鼠，先做好潜伏，统合西南牧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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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连忙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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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车已经到了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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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迈步下车，刚刚进门，手机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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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吴谦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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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啊，赶紧来吧，紧急情况，又要加班了，还是那种融合异常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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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谦那边似乎有些忙乱，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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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更怪，要了命了，不过你已经有经验了，再解决了这次的异常感染，到时候我跟局里说，给你申请嘉奖，说不定还能再升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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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嘉奖和升职二字，李凡不由面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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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异常感染，又是共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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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没了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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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升升，升你大爷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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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对一旁的母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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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共一会的幕后力量，不惜一切代价，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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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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