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他强作镇定，示意下一个受试者上前。</p>

当夜幕降临时，这场血腥处决终于结束。广场上弥漫着火药和血腥的气味。邱薇尔独自站在高台上边喝茶，边看着被处决者的人头和尸体被堆放在一起，准备焚烧。</p>

雷奥走到她身边，声音里带着试探：“将军，今天的处决人数比预计的少了近三分之一。”</p>

邱薇尔没有转身：“为什么难道奥恩忘了和异邦人仇恨了吗？”</p>

“没有将军，我不会忘记父母死在和中联的作战，我恨中联！”</p>

“我只是好奇...有些发音明显不合格的人，您却放过了他们。”</p>

“我明白…”奥恩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可他们手无寸铁......“奥恩沙哑的嗓音像生锈的齿轮。</p>

“闭嘴！”</p>

邱薇尔的马靴突然碾碎脚边的陶罐，碎片惊起几只乌鸦。</p>

“奥恩你见过蝗虫吗？“她指尖划过剑柄雕花，“现在不烧死的每一只虫卵，明年就会啃光整片麦田。“</p>

远处传来婴儿啼哭，奥恩的视线不由自主飘向冒烟的茅屋。</p>

邱薇尔突然扳过他的肩膀，铁手套在军装上刮出刺耳声响。</p>

“看看你胸口的家族家徽！“邱薇尔压低的声音里淬着毒。</p>

“你说的老人会教坏布列塔尼亚孩子，女人会生出更多更多异邦人，孩子更是最大的威胁。当这些孩子举起反抗的旗帜时，你流的每一滴血都会变成对先祖的嘲讽。”</p>

说完这些邱薇尔转身离开。</p>

“下次不要再走犹豫，”这是邱薇尔临走之前说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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