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突然站起身，长袍在身后翻涌如黑云。他走到窗前，背对v.v.。“哥哥，你最近睡得可好？“</p>

v.v.一愣。“托您的福，一切安好。“</p>

“是吗？“查尔斯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听说你连续三夜未眠，亲自监督审讯。“</p>

冷汗顺着v.v.的脊背滑下。他确信这些细节不该有人知道。“为了帝国，这点牺牲算不得什么。“</p>

查尔斯转过身，阳光从他背后照射过来，将他的面容完全隐藏在阴影中。“你的忠诚，我一直很欣赏。“</p>

这句话本该是褒奖，却让v.v.感到一阵寒意。他低头掩饰眼中的慌乱：“为陛下效劳是我的荣幸。“</p>

“关于geass的新发现，我会让研究部门跟进。“查尔斯走回王座，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你可以退下了。“</p>

v.v.行礼准备告退，心中却充满疑虑。今天的汇报完全偏离了他的预期，查尔斯对重要情报的漠然态度令他不安。</p>

就在他即将踏出门槛时，查尔斯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p>

“哥哥，你要说的只有这些吗？“</p>

v.v.的脚步骤然停住，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拉扯。他感到血液瞬间凝固，又迅速沸腾。这句话像一把匕首，精准地抵在他的咽喉。</p>

他缓缓转身，脸上已经挂上了完美的微笑。“陛下是指什么？“</p>

查尔斯坐在王座上，右手紧紧握着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但他的表情依然平静如水。“没什么，只是随口一问。“</p>

v.v.深深鞠躬。“如果陛下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告退了。“</p>

“去吧。“查尔斯挥了挥手，“记得照顾好自己，哥哥。帝国需要你。“</p>

走出觐见厅，v.v.的步履依然稳健，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长袍下的双腿正在微微颤抖。侍从官为他拉开大门时，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存在。</p>

阳光刺眼得令人眩晕。v.v.站在台阶上，突然意识到——查尔斯知道了。关于那些被误抓的平民，关于被烧毁的孤儿院，关于他隐瞒的一切。</p>

更可怕的是，查尔斯选择不说破。</p>

这意味着什么？警告？试探？还是某种v.v.尚未理解的游戏？</p>

他走下台阶，感觉每一步都踩在薄冰上。皇宫的阴影笼罩着他，如同查尔斯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睛。</p>

而在觐见厅内，查尔斯依然紧握着扶手，直到木头的棱角刺入掌心。鲜血顺着镀金的纹路缓缓流下，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泽。</p>

“为什么非要逼我，哥哥...”</p>

他低声自语，声音中混杂着愤怒和痛苦“我们明明约定过的，一定，一定是因为玛丽安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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