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最终他什么也没能说出口。</p>

而现在，他已经不再停留在过去，他要完完全全，参与到她的未来，他们的未来。</p>

他的眼神暗了暗，握住她的肩膀。</p>

“永远不许离开我。”说完便低头，果断地吻去了那一滴让他魂牵梦萦的水珠，接着攻城掠地。</p>

“？你又发什么神唔”</p>

王面想到什么，气喘吁吁地抬起头，“以后也不能在水里救别人。”</p>

“什、什么？我什么时候唔”</p>

“嘘——我愿意。”</p>

“？？？”唐婉茹的话还未说完，腰间便被两条充满力量的手臂环住，整个人被瞬间拉进了水里。</p>

“噗通——”一声，水花溅起，海面上只余下一块冲浪板在晃动的涟漪间缓缓摇荡。</p>

许久、许久，都没有人上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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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滩边。</p>

玩水上项目的人渐渐散去，旋涡看了眼时间，“快日落了，队长他们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吧？”</p>

“能出什么事？”月鬼不以为意，“这个世界既没有神秘，也没有克系，不算婉茹姐，光队长一人就足以碾压一切了。哎别走呀，再来一局排球，这次我要和蔷薇姐一组，你和天平一组。”</p>

“不行，我不放心。队长带我们离开那个世界本来就消耗了很多神力，现在好不容易养了一段时间，万一真遇到危险了怎么办？”</p>

“有婉茹姐在，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月鬼无奈，小声道，“再危险的碰到她，也没她危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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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闻言，认同地点点头。</p>

当年王面指认陈麓遭克系污染时，几乎无人相信。但唐婉茹二话不说直接杀上门，将陈麓连同所有阻拦者尽数诛灭——在她刀下，一视同仁，阻者皆死。</p>

尽管陈麓临终前爆发的癫狂最终印证了王面所言非虚，但唐婉茹那日的雷霆手段，仍让守夜人高层们做了许久噩梦。</p>

“那他们怎么那么久还不回来？”</p>

天平露出看智障的眼神，心疼地拍了拍旋涡的肩膀，耐心劝道：</p>

“谈个恋爱吧，乖，谈了你就懂了。你现在找过去，会挨揍的知道吗？”</p>

旋涡白他一眼，冷哼一声：</p>

“谈恋爱？像你一样，现在天天被蔷薇姐揍吗？哈哈哈哈，你当我傻啊！我</p>

嘿嘿，蔷薇姐，我不是在说你坏话，我绝对没有说你暴力的意思啊！痛痛痛！呜呜呜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止是我，月鬼之前也说了”</p>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啊！嘶蔷薇姐，轻点、轻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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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之神王面，被幸存下来的人们铭记，并将他誉为最无私奉献的神明。他穿梭在时间长河中，一次次帮助大厦渡过了危机，减少了无数伤亡。</p>

“我想祈求我的神明，让我做她唯一的、虔诚的信徒。”</p>

神明注视了他许久，深邃如墨的眼睛定定地审视着他的灵魂。最终轻轻颔首，接过了他手中的王字面具。</p>

他才不是什么无私奉献的人，他分明最贪心，因为他想要独占眼前这位神明完完整整的怜悯与爱。</p>

“你在面具上写一个王字是为了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威猛一些吗？”她嘟囔着，指尖摩挲着面具的边缘，说的话与她曾经第一次摘下面具时如出一辙。</p>

也许是从那个时候起，他胸腔中最滚烫的一部分，便被她白皙的指尖一并摘走了。</p>

不过没关系，反正——</p>

“收了我的面具，就不能抛弃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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