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阶与五阶的差距，哪怕你是死神也无法越过。"</p>

空亡狞笑着，双手猛地向前一推。</p>

"百鬼夜行！"</p>

刹那间，那些黑色漩涡如同活物般扑向张可凡，每一个漩涡中都伸出一只半透明的鬼手，指甲锋利如刀，带着刺耳的尖啸声抓向他的身体。</p>

鬼手所过之处，空气都被腐蚀出黑色的痕迹。</p>

地面在鬼气侵蚀下迅速结冰，空气中的水分凝结成细小的冰晶。</p>

方圆百米内的温度骤降，连呼吸都能看到白气。</p>

张可凡的眼睛微微眯起。</p>

他动了。</p>

黑色镰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刀锋所过之处，那些鬼手如同遇到阳光的冰雪般迅速消融。</p>

被斩断的鬼手化作黑烟消散，漩涡中传出凄厉的惨叫。</p>

张可凡的动作看起来并不快，却精准得可怕，每一刀都恰好斩在灵魂连接最薄弱的地方。</p>

他的步伐轻盈如舞蹈，在鬼手之间穿梭，每一次挥刀都带走数个怨灵。</p>

"怎么可能？！"</p>

空亡瞳孔骤缩，脸上的狞笑凝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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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足以瞬间杀死寻常六阶强者的怨灵，在张可凡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p>

张可凡的身影在鬼手之间穿梭，镰刀舞动间带起一片血色光晕。</p>

一个接一个的黑色漩涡在他刀下破碎，被拘禁的灵魂发出解脱般的叹息，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气中，回归到了弥留之国里。</p>

他们都挣脱了空亡的束缚。</p>

"这就是你的全力？"</p>

张可凡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六阶的鬼神道，就这点能耐？"</p>

空亡脸色铁青，额头渗出冷汗。</p>

他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那些被他奴役的灵魂正在一个接一个地获得自由。</p>

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双手上，黑雾瞬间暴涨。</p>

鲜血与黑雾混合，形成诡异的暗红色能量。</p>

"别太得意了！鬼神道真正的力量，你还没见识到！"</p>

空亡双唇轻启，对着张可凡，缓慢吐出一个字：</p>

"【震】！"</p>

这是他对付其他选手最实用的方法，可以将对方的灵魂震出体外，哪怕只有一秒都能改变战局。</p>

音波以肉眼可见的波纹形式扩散开来，所过之处地面龟裂。</p>

然而张可凡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连衣角都没有动一下。</p>

一秒</p>

两秒</p>

三秒</p>

什么都没发生。</p>

空亡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向毫发无损的张可凡。</p>

"你是来搞笑的？"</p>

张可凡看着跟智障一样的空亡，淡淡开口道。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砸在空亡心头。</p>

空亡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p>

——眼前这个"五阶"的死神，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得多。</p>

自己很多招式对他无用，就跟千年前一样。</p>

但那时候死神可是半神，招式对他没用正常。</p>

可为什么他现在境界高比对方高，招式也没用？</p>

这就是生来克制吗？</p>

（还有一章晚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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