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倒下时,血顺着团扇纹路滴落,嘴角却扬着嘲讽。</p>
“月之眼才是永恒,你们只配做梦中尘埃。”</p>
2 宇智波带土</p>
神威的漩涡像黑洞,把天地撕成碎片。</p>
带土的面具裂成两半,露出那只猩红写轮眼里的疯狂。</p>
鸣人把超·超大玉螺旋手里剑按进他胸口,却被他用神威把伤害转移到佐助身上。</p>
千鸟反刺,佐助的肋骨“咔嚓”一声断成三截,血溅了鸣人满脸。</p>
带土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金属。</p>
“感受痛苦吧,这是你们拒绝梦境的代价。”</p>
他发动限定月读,让鸣人看见七代目火影岩上刻着佐助的名字,却冰冷地躺在慰灵碑前。</p>
又让佐助看见鸣人在九尾暴走中被村民乱棍打死。</p>
幻境里,他们一次次冲过去抱住对方,却一次次扑空。</p>
最后,鸣人用九尾查克拉强行冲破幻术,鲜血顺着鼻梁滴到唇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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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则把天照凝成箭雨,逼带土退出神威空间。</p>
那一战,带土的心脏被鸣人一掌震碎,却在临死前发动伊邪那美。</p>
把“无限月读”的残像烙进他们记忆深处,像一道永不愈合的疤。</p>
3 大筒木辉夜</p>
始球空间,灰白的月面无边无际,连风都是冷的。</p>
辉夜的白发像潮水,眨眼就缠住他们的四肢。</p>
共杀灰骨刺穿佐助左肩的瞬间,鸣人听见骨头碎裂的脆响,血珠在真空里凝成冰晶。</p>
佐助咬牙,天照顺着须佐能乎的刀锋爬上去,黑焰在辉夜衣袖上绽开,她却只是轻轻一抖,火焰便熄灭成冰渣。</p>
“成为我的一部分吧。”</p>
辉夜的声音像从深渊里浮上来,黄泉比良坂在背后撕开裂缝。</p>
鸣人把剩下的求道玉全部引爆,光焰照亮了辉夜面无表情的脸。</p>
佐助则透支永恒万花筒,须佐能乎披上重甲,一刀劈向辉夜的眉心。</p>
那一击,佐助的左眼当场血流不止,血顺着下巴滴在鸣人手背,烫得吓人。</p>
鸣人九尾查克拉外衣被共杀灰骨撕成碎片,胸口留下一个贯穿的洞。</p>
他们像两具破布偶,被辉夜随手甩进岩浆海。</p>
若不是带土残存的意志用神威把他们拉回来,若不是小樱和卡卡西以命相搏拖住辉夜三秒,他们根本没有第二次挥刀的机会。</p>
这一次,他会把一切都轻松解决的。</p>
宇智波带土和宇智波斑可以留他们一命,因为他们是佐助的族人。</p>
至于辉夜,他要在她破开封印前,把她给处理掉。</p>
到那个时候,整个忍界必然由佐助来统治——也只能由佐助来统治。</p>
谁敢觊觎,他就先拧断谁的脖子。</p>
睡前,两人照例并肩躺在一米八的床上。</p>
鸣人刚翻身,就被佐助从背后整个圈进怀里,一条手臂横在他腰上,另一条垫在他颈下。</p>
“别动。”</p>
佐助声音带着倦意,却固执地把下巴搁在鸣人发旋。</p>
“让我抱会儿。”</p>
鸣人心口发烫,指尖却冰冷得反常。</p>
他顺从地蜷进佐助怀里,像只被驯服的狐狸,却在黑暗中把瞳孔缩成一条细线。</p>
——还不够。</p>
他盯着佐助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指骨分明,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把自己勒断。</p>
可那力道偏偏温柔得像怕弄碎什么。鸣人无声地笑,唇角陷进枕头里。</p>
就是这样才好,佐助只需要这样温柔地困住他,其余脏事他会悄悄做完。</p>
黑暗里,他听见佐助极轻地说了句什么,像梦呓。</p>
“……再敢累着自己,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哪儿也不许去。”</p>
鸣人没回答,只是用指腹蹭了蹭佐助的指背,然后安心地闭上了眼。</p>
窗外月色温柔,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像把整个世界都拢进了这个拥抱里。</p>
没人看见,鸣人藏在枕头下的左手正无意识地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渗进床单。</p>
换眼也好,杀戮也好,只要把佐助推向最高的王座,他甘愿做那把最安静的刀。</p>
佐助的呼吸渐渐平稳。</p>
鸣人侧过脸,在谁也看不见的角度,轻轻吻了一下佐助的手腕内侧,舌尖尝到一点微咸的汗。</p>
“你是我的。”</p>
那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却带着近乎病态的虔诚。</p>
然后他才真正睡着——梦里,佐助戴着鼬的眼睛站在尸山血海上,而他跪在血泊里,微笑着替对方擦净溅到睫毛上的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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