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拇指猛然掐住他下颌，强迫他直视彼此。</p>

鸣人感到下颌传来尖锐的疼痛，却更像一种被重视的宣告。</p>

佐助近乎咬牙切齿的低语，尾音微微发颤，像是压抑着某种更汹涌的情绪。</p>

“漩涡鸣人记住你说过的话，永远不要违反它。”</p>

鸣人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看见佐助眼底中闪过一丝挣扎，像是有两股力量在撕扯着他的灵魂。</p>

他忽然明白，佐助的内心深处的敏感，佐助是和自己一样脆弱的心脏。</p>

四目交缠的瞬间，鸣人听见佐助近乎自嘲的轻笑。</p>

“你总说保护我……可每次受伤的都是你。</p>

这次若真的死了，我至少能安心……因为欠你的，终于还清了。”</p>

鸣人的胸口突然涌起一阵刺痛，仿佛被佐助的话刺穿了心脏。</p>

他猛地挣脱钳制，指尖攥住佐助的护腕，指甲深深陷入对方的手背。</p>

“胡说八道！”</p>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声音却坚定如铁。</p>

“我的命不是用来还债的！佐助，你欠我的……是活着陪我走到最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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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的火星突然爆出一簇光亮，映得两人面庞忽明忽暗，却照清了彼此眼底翻涌的执着。</p>

鸣人突然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p>

他害怕失去佐助，害怕自己终究无法填补对方心中的空洞，却又在恐惧中找到了更深的勇气。</p>

佐助沉默良久，终是轻笑出声。</p>

那笑声带着苦涩，亦藏着无人知晓的炽热。</p>

“活着……吗？”</p>

他忽然翻身将鸣人压在身下，鼻尖抵着对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裹着硝烟与苦艾。</p>

“你可知，对我而言在一切结束以后‘活着’比死更需要勇气？”</p>

鸣人的心跳瞬间失控，他感受到佐助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带着某种令人安心的灼烫。</p>

佐助的手指抚过他的侧脸，从唇角到下颌，再到喉结，动作轻柔得像在描摹一件易碎的珍宝。</p>

鸣人突然想起自己无数次在梦中触摸这张脸的场景，此刻真实的触感却让他几乎落泪。</p>

他明白，佐助的每一次触碰都是试探，是恐惧，也是渴望。</p>

“但既然你这么说……我会试试看。”</p>

佐助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让鸣人的心脏骤然收缩。</p>

鸣人望着佐助近在咫尺的瞳孔，那里暗藏的漩涡依旧危险，但是泛起清晰可见的温柔。</p>

他忽然伸手环住佐助的脖颈，将对方拉得更近，唇瓣几乎相贴。</p>

这个动作带着本能般的冲动，仿佛想要用身体的温度融化两人之间横亘的冰墙。</p>

“那就试试看。”</p>

他轻声回应，声音被彼此的呼吸浸得潮湿。</p>

“我会让你看到……活着的炽热。”</p>

鸣人突然涌起一种疯狂的念头。</p>

哪怕下一刻世界末日降临，他也要让佐助感受到这份炽热，哪怕代价是燃烧自己的灵魂。</p>

次日晨光初绽时，鸣人被一阵细微的声响惊醒。</p>

他眯眼望去，佐助竟已起身，正蹲在洞口用苦无削着一截枯木。</p>

晨雾从外涌入，将佐助的半身笼在朦胧的光晕里，黑发垂落，几缕贴在泛白的脖颈上。</p>

鸣人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对方竟在生火。</p>

火堆旁摆着几尾从溪流捕来的鱼，还有几颗干瘪的野果。</p>

鸣人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他想起过去每次任务后都是自己负责准备食物，而佐助总是沉默地坐在一旁。</p>

此刻佐助笨拙地处理鱼身的模样，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真实。</p>

原来这个准备向木叶复仇的男人，现在还会在清晨的薄雾中为他准备早餐。</p>

“你……在做饭？”</p>

鸣人坐起身，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惊讶。</p>

昨日其实两个人都没怎么消耗，不过他和佐助之间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做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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