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库在地下室。</p>
刘铁柱蹑手蹑脚地下楼，躲过打瞌睡的值班员，来到厚重的保险库门前。</p>
钥匙对应的是317号保险箱。</p>
打开后，里面只有个小铁盒。</p>
铁盒上了密码锁，试了几次都打不开。</p>
时间紧迫，刘铁柱揣起铁盒原路返回。</p>
刚爬到二楼窗口，楼下突然传来喊叫声和手电光，他被发现了。</p>
"什么人！"</p>
子弹呼啸而来，打在窗框上。</p>
刘铁柱纵身跳出窗外，落地翻滚，钻入小巷。</p>
身后哨声大作，追兵紧咬不放。</p>
哈尔滨的街道错综复杂。</p>
刘铁柱专挑窄巷钻，甩掉大部分追兵。</p>
但有个穿黑衣的瘦小男子始终紧跟，速度快得惊人。</p>
拐过一条死胡同，刘铁柱猛然回身，匕首抵住那人咽喉："谁派你来的？"</p>
黑衣人举起双手："别激动我是帮你的"</p>
声音竟是个女子。</p>
她拉下面巾，露出一张清秀的脸："我叫林红，抗联联络员。"</p>
刘铁柱不信："证明。"</p>
林红从怀里掏出半张照片，正是方教授年轻时与一个女子的合影："这是我姑姑，方教授的妻子。"</p>
照片不假。</p>
刘铁柱稍松警惕："为什么跟踪我？"</p>
"王助手联系我们，说你在找配方。"林红快速解释，"我们知道方教授的研究有多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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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林红拽住刘铁柱："跟我来。"</p>
两人七拐八绕，钻进一间地下室。</p>
里面还有两个年轻人，警惕地看着刘铁柱。</p>
"这是刘铁柱。"林红介绍，"方教授女儿的保护人。"</p>
听到小雨还活着，三人明显松了口气。</p>
年长些的男子上前握手："我叫赵刚，方教授是我们的恩人。"</p>
刘铁柱直入主题："我需要破解这个盒子。"他掏出铁盒，"可能是配方。"</p>
赵刚接过铁盒仔细检查："密码锁，强行打开会触发自毁装置。"</p>
"那怎么办？"</p>
"等老李回来。"林红说，"他是锁匠。"</p>
等待期间，刘铁柱讲述了小雨的情况，和藤田的阴谋。</p>
三人听得咬牙切齿。</p>
"畜生！"年轻些的小伙子拍桌，"用孩子做实验。"</p>
赵刚沉思道："如果配方真在玉佩里，那小雨现在很危险。"</p>
"她在杭州，暂时安全。"刘铁柱说，"但我得尽快回去。"</p>
天亮前，老李回来了。</p>
他是个五十多岁的精瘦老头，看了铁盒后点点头："能开，但需要时间。"</p>
"多久？"</p>
"至少一天。"</p>
刘铁柱等不了那么久："我要先回杭州确保小雨安全，盒子你们打开后，派人去杭州福寿堂药铺找我。"</p>
林红坚持同去："我熟悉路线，能帮你避开关卡。"</p>
事不宜迟，两人简单收拾就出发了。</p>
为避开搜查，他们先乘渔船沿松花江下行，到佳木斯再转火车。</p>
船上，林红告诉刘铁柱更多关于方教授的事。</p>
"他早年留学日本，回国后研究矿物辐射，日本人看中他的研究，强迫他合作。"</p>
"后来呢？"</p>
"他假装顺从，暗中将研究资料传给我们。"林红眼中含泪，"直到五年前，他们抓走了小雨"</p>
刘铁柱握紧拳头："我会让藤田付出代价。"</p>
三天后，两人抵达佳木斯。</p>
火车站盘查很严，林红弄来两张假证件，扮作夫妻蒙混过关。</p>
南下的火车拥挤不堪，刘铁柱和林红挤在车厢连接处，轮流打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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