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两声，保镖应声倒地。</p>

"快走！"</p>

后院已经乱成一团。</p>

狼青犬狂吠着扑来，慧空甩出铁棍，正中狗头。</p>

围墙近在咫尺，突然探照灯大亮。</p>

"站住！"墙头出现四五个持枪警卫。</p>

刘铁柱拽着张万财躲到假山后，子弹打得石屑飞溅。</p>

"让他们停火！"他厉声道。</p>

张万财突然狞笑："你们跑不掉了。"说着猛地挣脱，大喊，"开枪！打死他们！"</p>

"砰！"</p>

一发子弹正中张万财眉心！</p>

他瞪大眼睛，轰然倒地。</p>

"撤！"刘铁柱拽着慧空冲向围墙。</p>

弹雨如注。</p>

慧空肩头中弹，闷哼一声。</p>

刘铁柱半拖半抱地拉着他翻上墙头，纵身跳下。</p>

黑暗中，两人跌进一条臭水沟。</p>

追兵的脚步声和喊叫声渐近。</p>

"这边！"刘铁柱架起慧空，钻进一条狭窄的下水道。</p>

污水中跋涉了半小时，终于找到一个出口。</p>

爬出来时，已是英租界外的贫民区。</p>

"伤怎么样？"刘铁柱撕开慧空的衣服。</p>

"擦伤。"慧空咬牙，"不碍事。"</p>

刘铁柱简单包扎后，扶着他躲进一间废弃的仓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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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万财死了。"慧空喘息道，"线索断了。"</p>

"不。"刘铁柱从怀里摸出张纸条，"从他口袋里摸的。"</p>

纸条上写着一个地址和时间："明晚八点，老码头3号仓。"</p>

"交易地点？"</p>

刘铁柱点点头："那批药材。"</p>

远处传来警笛声，两人沉默地等待天亮。</p>

名单上的第一个名字划掉了，但更大的阴谋才刚刚浮出水面。</p>

废弃仓库的霉味混合着血腥气，慧空的伤口已经止血，但脸色仍有些苍白。</p>

"能走吗？"刘铁柱递过半个冷馒头。</p>

慧空点点头，艰难地咽下干硬的馒头："今晚必须截住那批货。"</p>

刘铁柱检查着驳壳枪的弹匣："张万财死了，交易可能取消。"</p>

"不一定。"慧空摇头，"这种生意，换个人照样做。"</p>

黄昏时分，两人混入码头工人队伍。</p>

老码头年久失修，只有几个仓库还在使用。</p>

3号仓在最偏僻的角落，周围堆满了生锈的集装箱。</p>

"有埋伏。"刘铁柱眯起眼睛。</p>

仓库屋顶隐约有人影晃动，门口两个穿黑衣的汉子正在抽烟，腰间鼓鼓的。</p>

"等交易开始。"慧空压低帽檐，"浑水摸鱼。"</p>

两人蹲守在附近的货堆后。天色渐暗，码头亮起昏黄的灯光。</p>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停在3号仓前。</p>

车门打开，下来个穿西装的瘦高男子，戴着金丝眼镜。</p>

刘铁柱瞳孔一缩，山本次郎！</p>

"果然是他。"慧空低声道。</p>

紧接着，三辆卡车驶入码头，车篷严实，每辆车都有持枪护卫。</p>

"货到了。"刘铁柱握紧枪柄。</p>

山本与卡车司机交谈几句，挥手示意开仓验货。</p>

仓库大门缓缓拉开，露出里面堆积的木箱。</p>

"动手？"慧空问。</p>

"再等等。"刘铁柱盯着那些木箱，"看是什么。"</p>

工人们开始卸货。</p>

山本亲自开箱检查，取出块乌黑的矿石，用手电照着观察。</p>

"就是它。"刘铁柱确定，"张万财说的药材。"</p>

突然，远处传来警笛声！</p>

山本脸色大变，厉声下令，工人们慌忙将木箱重新装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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