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17训练营那边一直都没有提前内招的消息,而大和面对他的询问也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越前龙马也就猜到是训练营那边没有接受提前征召的建议。</p>
而这个时候,入江奏多却又出现在了青训营里。</p>
青训营和u17训练营是有关联的,但是两者的联系并不紧密,通常训练营都是不会管青训营这边的事情的。</p>
越前龙马猜不透入江来当教练的用意,越前南次郎还告诫他不要在这个时候试图去接触u17一军的人。</p>
自从越前龙马和越前南次郎摊牌之后,越前南次郎对越前龙马的管束就越发的紧了。</p>
在越前龙马陷入自己的思绪的时候,球场上的赛局已经进入了尾声。</p>
不断的在换场的间隙用吃香蕉来补充体力的鲍比的身体彻底达到了极限,他补充的能量已经无法追赶消耗的速度。</p>
鲍比倒了下去,任凭裁判的询问也没有一丝反应。</p>
正当裁判要宣布这场比赛由关东青少年代表队获胜时,千石也失去了意识。</p>
在贝克的争辩下,这场比赛最终被判为了平局。</p>
千石被医务组抬走了,入江作为随场教练就跟着医务组一起走了。</p>
不二周助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走廊长椅上的贝克。</p>
“不二同学,我想跟告诉你一个故事。”</p>
贝克用着他那口音极重的霓虹语缓缓的讲述了安鲁德的故事,一个算不上悲伤,却硬要戴上悲伤的名头的故事。</p>
不二周助的内心毫无起伏。</p>
在他看来,选择追随贝克的安鲁德,还真算不上可怜,哪怕他真的因为输掉这次的比赛而被贝克所抛弃,那也是他自己需要承担的结果。</p>
而且贝克的话语和行为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他一方面说安鲁德的过去很可怜,说安鲁德为了达到如今的实力付出了多少。</p>
后面却又话锋一转,说不二周助不可能赢得过安鲁德,还告诉不二周助,如果不想输得太惨还是认输比较好。</p>
不二周助都分不清这人到底是想让他可怜安鲁德,还是想让他把这份被轻蔑的怒火转移到安鲁德的身上。</p>
贝克就是想引起不二周助的同情心,却又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就把原本的心理干扰变成了威胁警告。</p>
不二周助觉得,让对方感觉他受到了影响,后面再突然反击的剧本好像很不错,到时候他们的表情一定很精彩。</p>
贝克离开之后,不二周助又坐了一会儿,才在听到广播声后站起了身。</p>
对面走来了一个穿着花衬衫的青年,不二周助看了他一眼就挪开了视线。</p>
两人错身而过时,不二周助感觉右手的小臂被叮了一下。</p>
像是被蚊子叮咬的感觉。</p>
不二周助只当这里有蚊子和飞虫,就抬起左手搓了搓右手的小臂。</p>
[“接下来进行的是单打二号的比赛,由美国西海岸网球队的安鲁德伊葛利杰夫选手,对战关东青少年代表队的不二周助选手,请双方选手进场。”]</p>
安鲁德已经站在球场上了,不二周助却还没有回来。</p>
“我去找一下不二学长吧。”</p>
越前龙马说着就转身走进了通道里,虽然目前为止的比赛都和上一世的情况一样,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感觉很不安。</p>
越前龙马刚离开,不二周助就回来了。</p>
“你再慢一点,这场比赛就可以直接判输了。”华村不满的拧起眉。</p>
“抱歉。”不二周助笑着说,“稍微碰上了一点事。”</p>
“话留到回来再说吧。”越前南次郎站了起来,“去拿球拍,该上场了。”</p>
穿着和尚服的越前南次郎把教练牌挂到了脖子上,就抱着胳膊往前走,但还没走两步,就突然被大金主叫住了。</p>
“你不会要这样上去吧?”布雷克感觉有些惊奇。</p>
越前南次郎看了看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p>
“咳咳。”榊轻咳了两声,他提醒道,“虽然并没有硬性规定教练要穿正装,但是教练的形象是会影响观众对球队的印象的。”</p>
越前南次郎:“……”懂了,合着是嫌弃他的形象呗?</p>
越前南次郎以前在职网的时候,总是穿着偏武士风的衣服去比赛,在千篇一律的运动装里,他简直是独树一帜。</p>
在退役后,他不管是面见霓虹的高层,还是在其他国家的训练营里临时执教,都是穿着这一身的和尚服。</p>
和别人永远都不一样的服装,是他建立影响的行为,也是他目空一切的体现。</p>
“我这身衣服没有什么不妥吧?”越前南次郎的眼珠子转了转,忽然笑着说,“不过,如果布雷克先生觉得不妥的话,那就换个人上去也是一样的。”</p>
越前南次郎没给其他人反应的时间,他直接点出了人名:“手冢,你跟着不二过去。”</p>
不二周助回头和手冢对上了视线,他露出了一个微笑。</p>
手冢刚要抬脚时,又有人出声了。</p>
“手冢君身上的外套不就是越前先生的吗?”榊直接揭穿了越前南次郎的心思,“有衣服也不想穿,越前先生这是一定要让手冢国光去担上教练的名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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