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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赛斯的眼睛很亮，清醒得像未被云雾染过的星，他看着姬矢准的吻从唇角滑到颈侧，带着点急切的灼热，呼吸喷在皮肤上，烫得人发麻。</p>
姬矢准的手有些不稳，指尖划过他的腰线，带着布料被掀起的微痒，一路向上，褪下他的上衣。</p>
“赫尔赛斯……”姬矢准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带着压抑不住的颤，吻落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啃了一下。</p>
他的另一只手撑在地毯上，指节泛白，显露出几分克制不住的用力。</p>
赫尔赛斯没有闭眼。</p>
他看着姬矢准眼里翻涌的暗潮，那里面映着自己的影子——衣衫半褪，露着大半光裸的脊背，发丝有些乱，却偏偏眼神清明，像平静地映着一场风暴的湖面。</p>
他能感觉到姬矢准的心跳有多快，隔着交缠的衣襟传来，咚、咚，撞得人耳膜发颤。</p>
姬矢准的手又动了动，指尖勾住他的腰带，轻轻往下扯了扯。</p>
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细碎的痒，赫尔赛斯的喉结轻轻滚了滚，却依旧没动，只是抬手，轻轻覆在姬矢准按在他腰间的手背上。</p>
那只手很烫，带着点微颤，像揣着团快要烧起来的火。</p>
“准。”</p>
赫尔赛斯的声音很轻，却像冷水滴进滚油里，让姬矢准的动作顿了顿。</p>
他看着姬矢准泛红的眼尾，看着他半敞的衣襟下起伏的胸膛，看着他眼底那片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情潮，忽然轻轻笑了一下，那笑意落在眼尾，带着点说不清的纵容。</p>
姬矢准的呼吸猛地一乱。</p>
他像是被这声轻唤烫到，又像是被那抹笑意勾得更紧，俯身将脸埋在赫尔赛斯的颈窝，鼻尖蹭过他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p>
他的吻变得有些急切，从颈侧一路往下，落在他敞露的锁骨上，落在肌肤上的红色光纹，带着点克制不住的啃咬，留下浅淡的红痕。</p>
赫尔赛斯的指尖陷进姬矢准的发间，轻轻攥了攥，却没推开。</p>
他能感觉到姬矢准的手顺着他的腰线滑到后背，指尖掀起布料的一角，触到他温热的皮肤，那点温度烫得人几乎要蜷起来。</p>
“你是小狗吗？”</p>
姬矢准的动作猛地停了。</p>
他埋在赫尔赛斯颈窝的脸顿了顿，呼吸依旧急促，却没再往下。</p>
过了几秒，他缓缓抬起头，眼里的迷乱还未散尽，却多了几分清明，像被什么东西骤然敲醒。</p>
“汪……”</p>
那声低哑的“汪”像颗投入温水的糖，在空气里慢慢化开，带着点笨拙的、不加掩饰的顺从，撞得赫尔赛斯心口轻轻一颤。</p>
他看着姬矢准泛红的眼尾，看着他唇上还沾着的、属于自己的光泪痕迹，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p>
那笑声很轻，像羽毛扫过心尖，带着点被取悦的纵容，眼灯里的清明漾开细碎的光，温柔得不像话。</p>
“乖孩子。”赫尔赛斯的指尖从姬矢准的发间滑下来，轻轻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垂。</p>
那点触感软得像含着光，被他一碰，姬矢准的耳尖更红了，像要滴出血来。</p>
姬矢准的呼吸还没稳，眼里的迷乱被这声“乖”搅得更甚，却偏偏生不出半分反驳的力气。</p>
他看着赫尔赛斯半敞的衣襟下，光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锁骨处还留着自己刚才啃咬的红痕，像枚私藏的印记，心头的火与慌缠在一起，烧得他指尖发麻。</p>
“赫尔赛斯……”他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真像被戳中软肋的小狗，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赫尔赛斯的颈侧。</p>
赫尔赛斯没躲。</p>
他微微仰头，露出线条流畅的脖颈，那里的皮肤泛着被亲吻过的薄红，呼吸拂在姬矢准的发顶，带着点微热的痒：“还想做小狗？”</p>
姬矢准的动作顿住了。</p>
他看着赫尔赛斯眼里的笑意，那里面没有嘲讽，只有纯粹的、带着温度的纵容，像在说“你做什么都好”。</p>
喉结滚了滚，他忽然俯身，不是吻，而是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赫尔赛斯的颈窝，像小动物在撒娇，动作轻得怕碰碎了什么。</p>
“只对你。”他的声音埋在柔软的皮肤里，低得像耳语，带着点滚烫的认真：“只做你的。”</p>
他抬手，胡乱地将自己半敞的衣襟拢好，指尖还在发颤，却动作坚定地往后退了半寸，拉开了一个不算太远，却足够清醒的距离。</p>
赫尔赛斯看着他。</p>
看着他眼里未褪的情潮，看着他拢衣襟时微抖的指尖，看着他刻意避开自己视线的侧脸。</p>
气氛里还残留着刚才的灼热，混着两人交缠过的气息，黏得像化不开的糖。</p>
他慢慢抬手，动作从容，指尖划过刚才被姬矢准吻过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滚烫的触感。</p>
“怎么停了……”赫尔赛斯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度：“不继续？”</p>
姬矢准的肩膀轻轻松了松，却依旧没看他，只是将目光投向窗外，耳尖泛着未褪的红。</p>
“来。”</p>
赫尔赛斯勾了勾手，眼里盛着笑意。</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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