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刚才没控制好篇幅，重新写一篇完整的给你：</p>

旧书摊的秘密</p>

秋分那天的雨下得黏糊糊的，赵青砚蹲在巷口旧书摊前，手指划过本泛黄的《宋词选》。封皮上的墨字被潮气浸得发肿，像极了爷爷书房里那本失踪多年的线装本。</p>

“姑娘要这个？”</p>

竹编帽檐下露出半张布满皱纹的脸，摊主老李头用袖子擦了擦书脊上的灰。他的指甲缝里总嵌着墨痕，赵青砚盯着那双手看了三年——自从爷爷在书房猝然离世，她总觉得能从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找到点和老人相关的痕迹。</p>

“多少钱？”她指尖压住书里夹着的干枯花瓣，像是某种细碎的秘密。</p>

“给五块吧。”老李头往竹椅上一靠，收音机里正播着《雨霖铃》，“这种老书，现在没多少人看了。”</p>

赵青砚掏钱时，书页忽然哗啦啦自动翻起来，停在某页。“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字迹旁，有行极淡的批注：“小砚七岁，仿柳体书此句，歪如蝌蚪。”</p>

她猛地抬头，雨珠顺着帽檐滴进老李头的茶缸，溅起细碎的水花。“这书……”</p>

“前阵子收的。”老李头慢悠悠添着茶叶，“看批注像是位老先生的，说要等孙女考上大学，就把书送给她当贺礼。”</p>

赵青砚的指腹抚过那行小字，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的雪天。爷爷把她冻得通红的手裹进自己袖管，在宣纸上一笔一划教她写“杨柳岸”。墨汁滴在雪地里，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圆点，像爷爷后来越来越频繁的咳嗽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