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牌上写着“战国龙纹玉璧，出土于龙国河南殷墟”。</p>
赵国强的手指刚碰到玉璧，就感觉到一股温润的气息。</p>
他知道，这枚玉璧是战国时期的礼器，象征着王权，当年小日子国的考古队强行挖掘殷墟，将它和其他数十件玉器一起掠走。</p>
他小心翼翼地将玉璧捏在手里，轻轻一拉，玉璧便穿过玻璃，落进了空间里——连展柜里铺着的丝绒衬布，都没被带动分毫。</p>
接下来的时间，赵国强开始有条不紊地“清扫”展厅。</p>
他从陶瓷区开始，一尊尊从龙国掠夺来的文物被他收入空间：宋代的汝窑天青釉盘，釉色如雨后晴空，盘底还留着“奉华”二字的刻款，是当年宋徽宗的御用之物；元代的青花缠枝莲纹罐，青花发色浓艳，罐身的缠枝莲纹流畅自然，是景德镇官窑的精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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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的永乐青花鸡心碗，胎质细腻，碗口呈鸡心状，是永乐年间出口瓷器中的珍品……这里的每一件文物都是被小日子国抢走，然后在异国他乡被当作“战利品”展出。</p>
陶瓷区收完，他又来到书画区。这里的展柜都做了恒温恒湿处理，玻璃也是防紫外线的特殊材质，里面挂着一幅幅珍贵的古画。</p>
他先取下了一幅元代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残卷——当年这幅画被烧成两段，后半段“无用师卷”被小日子国抢走，如今就挂在这里，与台北故宫的“剩山图”隔海相望。</p>
赵国强伸出手，轻轻捏住画轴的一端，缓缓将画从挂钩上取下，再穿过玻璃收进空间。</p>
空间里早已备好专门的书画储藏柜，他特意调整了湿度和温度，确保古画不会受损。</p>
旁边的展柜里，挂着一幅明代唐伯虎的《秋风纨扇图》。</p>
画中仕女手持纨扇，面带愁容，笔法细腻，意境悠远。赵国强记得，这幅画是上世纪三十年代，小日子国商人从龙国古董商手中强行低价购得，后来捐给了这座博物馆。</p>
他同样小心地将画取下，收进空间，心里默念：“唐先生，您的画，该回家了。”</p>
书画区之后是青铜器区。这里的文物大多沉重，却也最让赵国强心绪难平——每一件青铜器，都承载着龙国最古老的文明。</p>
他先收走了一尊商代的青铜方鼎，鼎身刻着饕餮纹，四只鼎足粗壮有力，腹部还铸有铭文，记载着商代贵族的祭祀活动。</p>
这尊鼎当年被小日子国军队从河南安阳的殷墟遗址抢走，运回国时还摔掉了一只鼎耳，后来被他们用胶水粘补，留下了明显的痕迹。</p>
赵国强摸着鼎身的裂痕，眼神愈发冰冷，他轻轻将方鼎托起，让它平稳地进入空间。</p>
旁边还有一尊西周的青铜编钟，由八件大小不一的钟组成，钟身上刻着精美的云雷纹。</p>
当年小日子国的考古队在陕西宝鸡的西周古墓中发现了这组编钟，龙国政府虽然强烈抗议，可强大的小日子人依旧强行将其运回了国内。</p>
赵国强伸出手，将八件编钟一一取下，收进空间。</p>
他甚至能想象到，当年这组编钟奏响时，该是何等恢弘的声响。</p>
随着时间推移，展厅里的文物越来越少。</p>
原本摆满展品的展柜，一个个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说明牌还贴在玻璃上，无声地诉说着这些文物的来历——也诉说着小日子国掠夺的历史。</p>
赵国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无论是小巧的玉佩、印章，还是庞大的青铜尊、石雕像，他都能轻松地穿过玻璃，将它们收进空间。</p>
那些子弹都打不穿的防爆玻璃，在空间能力面前，就像一层薄纸，毫无阻碍。</p>
他走到一个巨大的展柜前，里面摆着一套清代的金丝楠木家具，包括一张桌子、四把椅子和一个博古架。这套家具是当年小日子国军队从北京故宫里抢走的，木质温润，木纹里透着淡淡的金丝，是清代宫廷家具的代表作。</p>
赵国强伸出双手，同时握住桌子和博古架，轻轻一拉，整套家具便穿过玻璃，稳稳地进入空间——空间的承重能力极强，即便这么重的家具，也能轻松容纳。</p>
当他收完最后一件文物——一枚清代的和田玉籽料雕观音摆件时，整个展厅已经彻底空了。</p>
原本琳琅满目的展品，如今只剩下满地的尸体、空荡荡的展柜，以及应急灯那微弱的红光。</p>
赵国强站在展厅中央，透过空间屏障看向外面，远处传来隐约的警笛声，大概是之前的动静还是惊动了外面的人。</p>
他没有丝毫慌乱，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展柜，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畅快。</p>
他粗略估算了一下，这次从展厅里收走的文物，足有上千件，加上之前从地下藏宝室里得到的，这座博物馆里超过百分之八十的龙国文物，都被他抢了回来。</p>
“小日子国，你们抢了我们的东西，欠了我们的债，今天，只是开始。”赵国强低声自语，眼神坚定。</p>
他最后看了一眼展厅，确认没有遗漏任何一件龙国文物，便念头一动，身影消失在空间之中。</p>
当外面的警察和军队冲进展厅时，只看到满地的尸体、空无一物的展柜，以及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血腥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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