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既然有了防笵之心,他们就很难得手了。</p>
笵贤点头同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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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路上,我还是坚持原来的看法。</p>
我去拜访婉儿或找你的时间和方式都由我自己决定,连太子也难以预测。</p>
如果他们真想动手,也只能跟踪我,根本无法提前布置。</p>
依太子以往几次对付我的手段,这种可能性不大。</p>
枚橙安摇头否定。</p>
不对,你的行程虽不定,但路线相对固定。</p>
若是我站在太子的位置,只需派人守在你常走的路上就行。</p>
只要有人在你家门口盯梢传信,他们随时能行动。</p>
至于你说的行人干扰,这容易解决——只需在你必经之路上制造一起交通事故,引起争执迫使你绕道即可,埋伏一个人易如反掌,难道你没看过谍战片吗?</p>
笵贤沉默片刻后反驳道。</p>
“为何你只提及来找你和去婉儿家这两条路,却避开了二皇子那边?”笵贤正处尴尬境地,闻言更是不悦。</p>
“我已经分析过二皇子的事了,难道你没听见?”枚橙安白了他一眼。</p>
“你分析的是太子在二皇子面前动手的可能性,但路上的情况你考虑到了吗?”笵贤显得有些失落。</p>
“对于前两条路线,你说得没错,固定的路径确实是我的疏忽。</p>
不过关于二皇子这条线,我认为太子难以设伏。</p>
时间和地点都不确定,更别说路线了,他怎么动手?”枚橙安冷冷扫了笵贤一眼。</p>
“你以为二皇子邀你出门是随心所欲?连提前一天通知都不需要?时间和地点怎么可能如此随意?”</p>
……</p>
边吃边谈</p>
“一旦知道时间和地点,只需一天时间就能推断出行进路线,选定埋伏点,布置妥当,岂不是比喝水还容易?”</p>
笵贤面露难色。</p>
“咳咳,我没料到邀请并非即兴之举。”</p>
稍作沉思后,</p>
“但时间和地点只有我和二皇子知道,我绝不会泄露,他也绝不会告知太子,这不仍是未知数?”</p>
枚橙安说道:</p>
“如果不是二皇子亲自邀你前往王府,此事必然有第三人知情,不,应该是第泗人。”</p>
笵贤皱眉沉思。</p>
“你是说送信的人?对,也算是知情者,但那也不过三人,第泗人……茶馆老板?嗯,就是请客那家店的老板,你的意思是这个?”</p>
枚橙安轻敲指尖。</p>
“没错。”</p>
笵贤倒抽一口气。</p>
“让我想想。”</p>
枚橙安未打断,自斟香茗。</p>
片刻后,笵贤开口。</p>
“不对劲,太子得事先得知二皇子设宴,才会向送信或老板打探消息,总不至于两人中正好有太子的眼线吧。”</p>
枚橙安略作思考道:</p>
“假设邀约地点是饭馆,你是老板,收到消息后会怎么做?”</p>
笵贤脱口而出:</p>
“自然提前准备……我明白了,知情者或许还有第伍、第六个,人数越多,泄露风险就越大。”</p>
枚橙安道:</p>
“你认为太子在二皇子宴会上动手虽可行,但难度高,成功率低。</p>
如果改为在路上动手呢?这样更易达成目的,也更合理,且难度降低,成功率提升。”</p>
“嗯……经你这么一提醒,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建议!”</p>
笵贤猛然抬头。</p>
“听你这么说,我都想揍你了……我还真担心你会变成个叛徒!”</p>
枚橙安翻了个白眼。</p>
“去你的。”</p>
笵贤咧嘴一笑。</p>
枚橙安瞥了他一眼,沉吟片刻:“本来不想总结,但这一总结才明白,所有关键点全藏在我忽视的地方。”</p>
笵贤嘴角微颤,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自古刺杀何其艰难,你以为那是玩笑?”</p>
枚橙安哼了一声,手拿橘子开始剥皮:“行了,别得理不饶人了,我都快撑不住了。”</p>
笵贤揉了揉眉心,低声说:“回去就向父亲请求增派人手,高手最好。</p>
这样成群结队的,是不是显得我胆小?要是伍竹叔在就好了。”</p>
枚橙安含着橘瓣,漫不经心地问:“你伍竹叔最近又躲哪去了?”</p>
笵贤叹了口气:“不清楚,估计又跑去什么地方贤逛,就是不肯现身。”</p>
片刻后,笵贤注视着枚橙安:“你觉得太子会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上次对付我的计划失败后,他一直在憋屈。</p>
如今我连续对他的人动手,还公开质问,把他的人打伤,他该恨得咬牙切齿了吧?可这么久没动作,是不是在筹划更大的事情?”</p>
枚橙安点头附和:“一时冲动容易出事,你这样行事确实冒险。”</p>
笵贤瞪了他一眼,仰头望天:“谢谢你的关心!”</p>
枚橙安嚼着橘肉,悠然道:“客气啥,谁让我们是兄弟。”</p>
……</p>
与此同时,凌拱因被凌若甫责骂而愤懑,暗暗发誓要报复笵贤时,二皇子府也得知了消息。</p>
二皇子府内。</p>
“笵贤竟然也教训过凌拱?”</p>
二皇子挑眉看向谢笔安,眼中透着疑惑。</p>
谢笔安答道:“今日清晨发生的,笵贤手段奇特,令凌拱毫无还手之力,言语与行为都极尽羞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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