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惊恐的瞪大了眼,娘这是把爹给废了,她颤着声道:“娘,娘,爹他不会死……”</p>
林秀给了安陵容一个安心的眼神:“容儿放心,娘下手悠着呢,你爹他死不了。”但也活不好,她还要让安比槐这个人渣子给她当牛马呢,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了呢。</p>
林秀抬手轻轻拍了拍吓得有些发抖的安陵容,放柔声音,“容儿吓坏了吧,不怕啊,娘就是轻轻的教训一下你那不听话的爹。”说罢,她满含嫌恶的瞪了一眼已经陷入昏迷中的安比槐。</p>
“娘我没事,娘的手疼不疼啊?”安陵容确实是有些吓到了,但她更多的是激动,娘能如此硬气,万一她选秀的时候选上,她不在娘身边,娘便不会再被爹跟爹的妾室欺辱。</p>
林秀给下人贴了忠心符之后,就让那人前去请郎中,她这才把目光重新放在那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妾身上。</p>
那小妾早已被夫人的操作吓得心肝俱颤,当她对上夫人那充满戾气的眼神,她膝盖一软,一个丝滑滑跪,跪倒在夫人脚下,“夫人,妾身不是有心冒犯夫人的,夫人饶命啊,呜呜……妾身知错了…”她哭的泪声俱下。</p>
林秀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闭嘴,再哭还抽你。”</p>
是安比槐那个人渣没错,若没有安比槐宠妾灭妻的纵容,这个小妾又怎么敢在正室面前放肆。</p>
可这玩意她就真的没错吗?就是这么个玩意得寸进尺,撺掇安比槐,强占属于原主跟安陵容的吃穿用度。</p>
她的两个庶出女儿享受着属于安陵容的一切,他们倒是活的滋润,可她的跟她的女儿在这府里过得又是什么日子?</p>
越想越来气,林秀大耳刮子抽肿了她。</p>
一向只爱自己,最爱自己的她,谁损害了她的利益,管她男女,是不是源头,都是欠收拾的。</p>
安比槐的命是保住了,那多余的二两肉是没了。</p>
没有进宫,人到中年却被发妻强制净身的安比槐别提多痛苦,多绝望了,他真是恨不得活剐了林秀那个歹毒毒妇。</p>
林秀她怎么敢,怎么狠得下心那样对他?</p>
偏林秀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眼睛恢复了,还强的可怕,他不敢,如今有气他也不敢撒,只能憋着。</p>
即便是发泄的骂一句毒妇,他也只敢在心里骂骂,因为林秀这个疯婆娘,下手重的很,只若他敢嘴贱,她的巴掌就会无情的抽在他脸上,或是用绣花针扎他。</p>
“瞪什么瞪。”林秀一转身就看到安比槐瞪着她,她手里的针朝着安比槐的胳膊上戳了上去。</p>
“嗷嗷嗷……”安比槐疼的嗷嗷直叫。</p>
毒妇,毒妇啊,天底下怎么会有林秀这样谋杀亲夫的歹毒毒妇,安比槐那个恨啊,他在心里将林秀骂了个狗血淋头。</p>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老娘,是不是?”林秀手里的绣花针,习惯性的又冲安比槐去了,戳进去了还搅动几下。</p>
“啊啊啊……不不不……我不敢的夫人……”安比槐真是被扎怕了,他立马求饶。</p>
林秀出了一口气后,默默的收回了绣花针,原来扎人这么爽啊,她可终于是体会到容嬷嬷的快乐了。</p>
林秀大发慈悲给安比槐服用了一颗快速恢复身体的药,她会这么大方,也是想让安比槐这个牛马赶紧的恢复,给她当牛马制香赚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