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你研究的课题是什么？打倒魔王的武器研究你都要丢到一边。”</p>

卡修斯记得很清楚，那次和他导师奥雷留斯的对话。</p>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导师居然在研究那么大逆不道的东西。</p>

“研究怎么成神。”</p>

奥雷留斯是如此说的。</p>

卡修斯当时愣住，他当时还以为自己的导师因为对魔王兵器的研究项目太过于繁重了，才导致了自己导师说了胡话。</p>

“您说什么？”</p>

所以，他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p>

“你没听错，我就是在研究怎么成神。准确来说是所谓的神明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p>

“这……”</p>

卡修斯一时无言以对，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p>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导师相当的胆大妄为，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导师居然大逆不道了这种地步。</p>

这种事情是可以被研究的吗？或者说可以被研究的吗？</p>

总之，奥雷留斯是以此为目标了。</p>

“你不用大惊小怪，你研究的那个什么门魔法也是相当禁忌的研究。而且既然你想到打开门扉，窥探内侧，你多多少少也对这个世界有所了解了对吧，我也是因为这个才向你坦白的，小卡修斯。你很有天赋。”</p>

“按照我调查的结果来看，咱们职业者的体系巅峰圣阶已经是千余年前的产物了，在那之前便已经研究出来圣阶了。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依旧还是只能是圣阶，你觉得是为什么？”</p>

“这就是……我们的极限了吧。”</p>

当然，对此卡修斯也想过。不过他并没有过于深究这个问题。</p>

“没错，圣阶便是我们这些生命体的极限了，我查过资料，虽然存在个体差异，圣阶有强有弱。但所有人都只能做到掌控一定范围内的领域以及超高速的灵能吸取，还有就是本人所擅长的属性天赋也会得到强化。并没有谁能够强出这个范畴，引发质变的效果。但是有一种存在是超出这个范畴的，你说是什么？”</p>

“神降状态下的圣子圣女。”</p>

卡修斯只得顺着自己的导师的话头说了下去。</p>

奥雷留斯满意的点了点头。</p>

“没错，那些接受了神降的圣子圣女虽然常态下和一般的圣阶职业者不分伯仲，但只要祂不顾圣子圣女的死活，祂是能够做到绝对的领域掌控的。换言之，祂能够完全控制自己周围一定范围内的灵能。不是抢夺，而是彻底变成对方的领域。你觉得这是什么在作祟？”</p>

这次没等卡修斯回答，奥雷留斯自己似乎已经彻底的进入了状态。</p>

“从结果上来说吧，是因为神明掌握了一部分这个世界内侧的权柄，才能让达不到那种程度的生命体暂时抵达了那种境界。这一点上亚瑟那个圣剑使也是，包括那个魔王亦然。所以说你可不能说我偷懒，我的这种研究也算是为了对魔王兵器的研究吧。”</p>

卡修斯很清楚的记得那一次的对话，也是因为自己导师这种过于夸张、又或者说不管规则的勇气激励了卡修斯一直专心研究自己的门魔法。</p>

才有了如今的卡修斯。</p>

一直以来卡修斯很感激自己的导师奥雷留斯。</p>

而导师研究的成果呢？</p>

从事实结果上来说吧，他并没有参透成神的秘密，但导师他做出了将神短暂打落境界的魔导武器。</p>

奥雷留斯发现了神明碎片与内侧一直保持着一种稳定而恒定的联系，几乎无法被打断。</p>

但只要被打断了，那碎片便会失去神明的性质，跌落成凡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