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说真的?帝丹高中?”</p>
“嗯。”洛保点头,视线扫过旁边的工藤新一,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其实我没必要去,毕竟知识储备早就超过高中生了。但18岁能干什么?总不能整天待在家里,不如跟我这位臭弟弟和小兰做同学。”</p>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无奈地叹了口气:“谁是你臭弟弟?”</p>
“谁应就是谁。”洛保挑眉,视线落在小兰微红的脸上,语气忽然变得笃定,“你们班里的人,不会以为我这位臭弟弟和小兰是一对吧?”</p>
这话让小兰的脸瞬间红透了,像熟透的草莓。她轻轻拽了拽洛保的袖子,小声说:“你别乱说……”</p>
“我可没乱说。”洛保握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划了划,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毕竟,小兰已经是我的人了。她应该要对我负责呀。”</p>
有希子在旁边听得眼睛发亮,偷偷捅了捅工藤优作:“你看你看,我就说她们俩肯定有事!”</p>
工藤优作无奈地摇摇头,却没反驳。</p>
洛保像是没注意到周围的目光,继续说道:“总得对她未来的孩子负责吧?总不能让孩子以后问‘妈妈,为什么别人的妈妈和另一个妈妈是同班同学,我却没有这样的回忆’?”</p>
“洛保!”小兰的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忍不住被她的话逗笑,眼里的笑意像漾开的水波。</p>
工藤新一看着她们相视而笑的样子,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以前总担心洛保会把自己封闭起来,现在她能这样坦然地表达心意,能这样自然地融入他们的生活,比什么都重要。</p>
“对了,”洛保忽然看向工藤新一,“明天上学,你可得跟班里的人说清楚,别让他们乱点鸳鸯谱。不然……”她故意拖长了语气,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我可不保证你的解药还能安然无恙地待在赤井先生那里。”</p>
第二天清晨,工藤家门口停着两辆车。小兰穿着帝丹高中的校服,手里拎着给洛保准备的书包,正站在车边等她。</p>
洛保从屋里走出来,身上的蓝白色校服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只是领口的扣子扣得比别人紧些,还带着点过去的习惯。她看了眼旁边的工藤新一,语气懒洋洋的:“你们去学校吧,我搭爸妈的车去。”</p>
工藤新一刚要上车,就被她叫住:“还有,臭弟弟,记得澄清一下。”</p>
“澄清什么?”工藤新一装傻。</p>
“你姐和你小兰的关系。”洛保走过来,特意凑近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我未来肚子里会怀上孩子,她都让我吃下那些药水了,对我做的事总要负责吧?”</p>
小兰在旁边听得脸都红了,赶紧拽了拽洛保的袖子:“你别胡说……那是稳定身体的药,不是……”</p>
“不是什么?”洛保挑眉,故意逗她,“不是让你对我负责的凭证?”</p>
工藤新一扶额:“知道了知道了,我会跟班里人说清楚。”他可不想每天被洛保用“解药”威胁。</p>
“你最好是。”洛保转身要上有希子的车,忽然顿住脚步,摸了摸口袋,“好像没拿药。”</p>
小兰立刻说:“我帮你去拿!”</p>
“不用了。”洛保拉住她,眼神里带着点狡黠,“你不澄清也无所谓,顶多让小兰吃醋。大不了我在学校多找几个追求者,让她也尝尝滋味。”</p>
“洛保!”小兰又气又笑,捏了捏她的胳膊,“别闹了。”</p>
有希子在车里探出头:“快走啦!再不去要迟到了!”</p>
洛保坐进车里,摇下车窗对工藤新一说:“记住了,我心脏本来就不好,总憋着吃醋容易出事。要是我在学校不舒服,唯你是问。”</p>
工藤新一无奈地挥挥手:“知道了,大小姐。”</p>
车开出去时,洛保回头看了眼站在路边的小兰,她正对着自己挥手,阳光落在她脸上,笑得像颗糖。洛保忽然觉得,去上高中好像也没那么糟糕——至少每天能看到这样的笑容,能光明正大地跟别人宣告“她是我的人”。</p>
有希子看着她嘴角的笑,忍不住打趣:“怎么?现在知道谈恋爱的好了?以前让你跟小兰多亲近点,你总说‘麻烦’。”</p>
洛保的耳尖有点红,却没否认:“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p>
以前总觉得自己是孤身一人,不配拥有温暖。现在才明白,有些幸福是要自己抓住的,就像抓住小兰的手,抓住身边人的陪伴,抓住这来之不易的、平凡的高中生活。</p>
车窗外的风景飞快倒退,洛保看着远处渐渐清晰的帝丹高中校门,忽然笑了。</p>
剩下的55次濒死也好,组织的尾巴也罢,都先放放吧。</p>
现在,她只想做个普通的高中生,和喜欢的人一起上课,一起放学,一起把那些空白的青春,一点点填满。</p>
至于工藤新一会不会澄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