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p>
太迟了!"宫野志保突然剧烈挣扎,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却被一道清冷女声截断。徐清漪转动轮椅撞开虚掩的房门,</p>
扶手重重磕在门框上发出刺耳声响,"给我躺下来!"她银白的睫毛下翻涌着怒色,苍白的手指直指宫野志保渗血的绷带,"洛保答应过我要好好活着,</p>
现在你顶着她的身体,就得把这份承诺续上!"</p>
毛利兰慌忙扶住险些摔倒的宫野志保,却见对方瞳孔骤然收缩——记忆深处某个雨夜的画面与现实重叠。那时蜷缩在实验室的灰原哀,也曾在意识混沌间,看见过这张同样苍白却倔强的脸。</p>
"你你来过我的世界?"宫野志保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看过我被解剖,看过我在培养皿里"</p>
徐清漪猛地拽过床头柜上的药盒砸在床沿,十七版药片哗啦啦滚落:</p>
"所以我才说你是蠢货!"她的轮椅碾过药片,将淡蓝色的药剂碾碎成齑粉,</p>
"明知道继续研究解药会死,还非要把自己的心脏变成筛子?</p>
宫野明美踉跄着扶住轮椅,指尖触到徐清漪冰凉的手背——那上面布满细密的针孔,与宫野志保手臂上的伤痕如出一辙。"清漪,你别刺激她"</p>
"我偏要!"徐清漪突然扯开宫野志保的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电击疤痕,</p>
"你以为只有你记得那些痛?我昏迷时穿越到你的世界,亲眼看见琴酒的枪托砸在你太阳穴上!看见赤井秀一用枪指着你的头说'这是你唯一的价值'!"她的声音突然哽咽,抓起宫野志保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这里现在还会疼,你感受到了吗?"</p>
工藤新一的眼镜滑落在地,镜片碎裂的声响惊得</p>
他想起意识世界里灰原哀倒下时,徐清漪疯狂抢救的模样——原来那些泪水,</p>
宫野志保猛地推开徐清漪,力道之大让轮椅向后滑出半米。她蜷缩着往毛利兰怀里躲,沾血的手指死死揪住对方衣角:</p>
"别碰我"喘息间,她耳尖泛起可疑的红,余光却忍不住瞥向轮椅上骤然失色的人。</p>
徐清漪的指节在扶手上攥出青白,银白睫毛剧烈颤动:"你在想什么?"她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破碎的哽咽,"当初在组织里说要当我姐姐,说'我们是一辈子的搭档',这些话现在都喂狗了?"</p>
"我没有"宫野志保别过脸,喉间发紧。记忆如潮水漫过意识—</p>
"出去吧!她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p>
"别动!"毛利兰扣住她肩膀,温热的掌心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徐清漪的轮椅已经贴紧床头,</p>
冰凉的指尖擦过她渗血的绷带:"你以为只有小兰能照顾你?"</p>
她突然凑近,在对方耳畔低语,"我知道你所有的弱点——左肩受过枪伤,阴雨天会疼;空腹不能吃药,会胃痉挛"</p>
宫野志保的瞳孔骤缩</p>
这些连毛利兰都不知道的隐秘,此刻被人血淋淋地剖开</p>
她挣扎着看向小兰,却见少女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嫉妒,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释然。</p>
"小兰你留下来"她沙哑着开口,伸出的手却在触及对方衣角时猛地收回</p>
徐清漪突然抓住她颤抖的手腕,"这是我们逃出组织那天,你分给我的。"徐清漪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p>
"你说'以后我们就是家人</p>
轮椅微微晃动,她靠得更近,呼吸扫过宫野志保发烫的耳垂,"现在,你还想推开家人吗?"</p>
毛利兰突然轻笑出声,手臂环住宫野志保的腰将人往怀里带:</p>
"既然是家人,那就一起照顾她"她挑衅地看向徐清漪,</p>
指尖却轻轻梳理着怀中凌乱的发丝,"不过,她最爱的人,只能是我。"</p>
宫野志保被夹在两份炽热的温度间,听着交错的心跳声,</p>
"不要靠我这么近,</p>
你们俩!"宫野志保涨红着脸挣扎,后背重重抵在床头,</p>
她颤抖着指向徐清漪,声音里带着破音的恼羞:"特别是你!在组织里就爱凑过来,总搞得别人误会我们有什么"</p>
"误会?"徐清漪突然笑出声,轮椅碾过满地药片逼近床边,</p>
是谁在逃亡路上说'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她突然伸手扣住宫野志保的后颈,</p>
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现在想过河拆桥?"</p>
宫野志保浑身僵硬,记忆如潮水翻涌——雨夜中徐清漪背着她狂奔的身影,</p>
高烧时贴在额头的凉毛巾,还有分别前那句"等我回来"</p>
喉结滚动着咽下酸涩,她猛地偏过头:"我爱的是小兰!一直都是!"</p>
"那就证明给我看"徐清漪的指尖滑向她发烫的耳垂,"当着所有人的面,吻她。"</p>
房间瞬间陷入死寂</p>
毛利兰的呼吸骤然停滞,环在宫野志保腰间的手臂不自觉收紧</p>
工藤新一的拳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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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的手指死死攥住狙击枪背带,而宫野明美则捂住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p>
"你"宫野志保瞪大眼睛,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你疯了!"</p>
"不敢?"徐清漪冷笑一声,松开手靠回轮椅,苍白的脸上写满挑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