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没算到你会反抗？”kiss擦去嘴角的血丝，突然将针管转向被护在洛保身后的毛利兰，</p>

“那就让你的小情人尝尝这‘半成品’的滋味——反正你说它是救人的，死了也是你医术不精，对吗？”</p>

“不准碰她！”洛保瞳孔骤缩，毛利兰却突然从她身后冲出，膝盖精准顶向kiss持枪的手腕</p>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嵌入天花板，石膏粉簌簌落下</p>

kiss吃痛松手，枪掉在地上，却被她用脚一勾重新握住。</p>

“空手道？”kiss舔了舔嘴唇，枪口在毛利兰和洛保之间来回晃动，“有意思</p>

但你知道子弹快，还是神经毒素快吗？”她晃了晃另一只手里的针管，绿色液体几乎要泼溅出来。</p>

洛保红的眼眶说住手！</p>

“我不会对你的小情人做什么”</p>

kiss听到突然放下针管，猩红的右眼闪过一丝复杂的光，</p>

她伸手抚上洛保染血的脸颊，指尖的黑甲油刮得皮肤生疼，</p>

“我可真对你又爱又恨……你说，</p>

要是你这双手也沾满鲜血，会是什么模样？”</p>

洛保浑身僵硬，kiss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几乎将她笼罩，</p>

休息室的空气仿佛凝固，毛利兰的呼吸声、赤井秀一握枪的细微响动，都在这一刻变得清晰无比。</p>

“你！”洛保刚开口，便被kiss打断。</p>

“我死了，你该如何？”kiss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紫色纹路已经蔓延至她的眼角，“你欠我一条命，宫野志保！十九年前，你十七岁那年，你还记得我吗？</p>

还记得那个和你一起做实验的搭档吗？凭什么！凭什么你是天才，而我永远只能活在你的阴影下！”</p>

洛保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十九年前的组织实验室里，</p>

那个总是跟在她身后，用崇拜目光看着她做实验的少女，此刻竟与眼前疯狂的kiss渐渐重叠。</p>

“所以你让我还命？”洛保声音发颤，</p>

她从未想过，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会因嫉妒和不甘堕落到如此地步。</p>

“我们不该这样的！”洛保试图靠近，却被kiss用枪抵住胸口，</p>

“我从来没想跟你比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当初那个一心想救人的你，</p>

完全不一样了！你疯了吗？”</p>

“嫉妒？我不嫉妒你！我恨你为什么丢下我</p>

不一样？”kiss的笑声里带着哭腔，</p>

“我当然不一样！你被捧上神坛，</p>

做着你想做的研究，而我呢？他们安排我做什么？杀人！制毒！我成了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说好的一起离开，说好的一起的搭档</p>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濒临崩溃，“你救的人都活了，可我杀的人，他们的血每天晚上都在我梦里流淌！”</p>

“我不知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洛保的声音温柔下来，试图安抚kiss狂乱的情绪，“但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离开这里，重新开始……”</p>

“重新开始？”kiss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回不去了！回不去了！”</p>

她将枪口转向自己，泪水混着血水滑落，“雪莉，你赢了……但我不会让你好过……”</p>

“不是这样的！”洛保的声音陡然拔高，白大褂下的肩膀因激动而颤抖，</p>

“你说的刽子手……你手上除了那个学术造假的教授，还杀过谁？”她想起十九年前档案里那起伪装成意外的教授死亡案，死者桌上还放着kiss未署名的举报信。</p>

kiss的枪管在洛保胸口晃动，紫黑纹路已爬满脖颈：</p>

“你以为那教授真的死于学术丑闻？”她突然咳出黑血，笑声嘶哑，</p>

“组织让我在他咖啡里下神经毒素，再把造假证据塞进他抽屉——你以为我不想揭发他？可他们用你做威胁！”</p>

洛保猛地怔住，记忆里十四岁那年，她因拒绝参与人体实验被关禁地，</p>

kiss曾隔着铁门塞给她半块发霉的面包，说“等我拿到解药配方就救你， 12岁到和14岁到，17岁到18岁”打满算我们，不过相识只有4年。</p>

“不是这样的！我从十二岁被带回组织，到十八岁逃离，和你相处不止四年！”洛保的指尖几乎要触到kiss颤抖的手腕，“十二岁那年你教我用显微镜，十四岁帮我偷实验笔记，十七岁……”</p>

“够了！”kiss突然用枪托砸向洛保肩膀，血瞬间浸透白大褂，“你逃离时为什么不带我？！”她的瞳孔因毒素侵蚀而涣散，“你姐姐死后，被组织锁在地窖，逼我复刻你的成果——他们说你死了，说你把解药配方带进了坟墓！”</p>

休息室的地砖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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