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终将瞒不下去(2 / 2)

自从姐姐去世后,她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习惯了在黑暗中独自战斗,</p>

此刻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与关怀,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别过脸,不想让众人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眶:“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p>

“住口!”毛利兰突然大声打断她,眼泪终于决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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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扛!难道你不明白吗?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说过了,不要跟我说那些话,我会疯的!</p>

你不用再一个人面对一切!”</p>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小兰压抑的抽泣声。</p>

工藤新一看着眼前的场景,镜片后的眼睛微微湿润。他从未想过,真相会以这种方式被揭开,更没想到毛利兰会如此坚定地守护着志保。</p>

“好吧”宫野志保轻声说,</p>

伸手擦掉毛利兰脸上的泪水,“我听你的。”她转头看向毛利夫妇,“叔叔,阿姨,谢谢你们。”</p>

毛利小五郎别过脸,用力抹了把脸:“谢什么谢!</p>

他的声音带着鼻音,却让房间里的气氛缓和了不少</p>

窗外,夜色渐浓,玉兰树的影子在风中摇曳,</p>

但此刻的病房里,却涌动着一股坚定的力量,足以对抗即将到来的风暴。</p>

志保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输液管,喉结艰难地滚动:</p>

“叔叔其实……幼儿园的时候,我们见过,那个小丫头,就是我。”</p>

毛利小五郎的瞳孔猛地收缩,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椅子,</p>

木椅腿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你你是那个小丫头?你不是去美国吗?”他的声音里裹着十年前的记忆——那个总爱躲在老师身后的瘦弱女孩,被黑衣男人接走时回头望向他的眼神,此刻竟与病床上苍白的面容重叠。</p>

“你别告诉我,你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毛利小五郎的拳头狠狠砸在床头柜上,震得水杯里的水泼溅而出,</p>

“那你的父母,你的姐姐呢?他们不管你?!”</p>

志保突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监护仪的警报声骤然响起,</p>

她蜷缩着身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管我?死了!都死了!”病房陷入死寂,</p>

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声,“其实在半年前,我也死过一次。被双手吊在地下室的时候就该断气了,只是不甘心就这么窝囊地死去……”</p>

她的目光突然变得空洞,仿佛穿越回那暗无天日的地牢:“我想去找博士,</p>

后来得到消息,工藤新一……”她猛地转头盯着后面的工藤,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p>

“你这个大侦探,你是真不怕死还是假不怕死!我本来是想去通知博士,可敲开门时已经没力气了,</p>

他们把药塞进我嘴里的时候,我疼得恨不得立刻死掉……”</p>

“但我在电脑上看到你。”志保的声音突然哽咽,“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为了查案,连命都不要……</p>

如果我死了,</p>

我不能让兰再失去重要的人。”</p>

她别过脸,泪水砸在枕头上,</p>

“我不过是条来自黑暗的鲨鱼,死了就死了,没人发现反而干净。”</p>

工藤新一向前半步,又被毛利兰轻轻按住肩膀她,双眼通红看着床上的人,</p>

少年镜片后的眼睛泛红,声音沙哑:怪不得我心里这么熟悉,</p>

“所以你在美国不是不联系我们,而是根本没办法联系……当初看你被带走,我们就觉得不对劲,却没敢上前……”</p>

“不走也会死。”志保打断他,“我已经死过两次了,一次在组织,一次在你们身边。工藤,你的解药我一定会做出来,在我死之前……”</p>

“住口!”毛利小五郎突然暴喝,震得窗户嗡嗡作响,</p>

他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抓住志保的肩膀,却在触到她嶙峋的骨头时骤然松手,“什么叫死之前?别忘了,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你的监护人!”</p>

毛利小五郎突然俯身,鼻尖几乎要贴上志保的额头,眼底血丝密布:</p>

“你死了,我女儿怎么办?”他的声音里裹着从未有过的颤抖,“我一直以为那家伙喜欢的是那个小鬼,可当你出现……你敢死,我女儿会疯!”他猛地直起腰,西装扣子崩开一颗,</p>

“我不管你那个什么鬼组织,现在我是你的监护人!死不死由我说了算!养你一个,我养得起!小鬼我都养得起,还养不起你?”</p>

话音未落,他忽然僵住,盯着志保起伏剧烈的胸口,后知后觉地挠了挠头:“你、你没被吓到吧?心脏不好可禁不起吓。”</p>

志保垂眸望着被攥皱的床单,喉间泛起酸涩:“没,叔叔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既然叔叔一定要当我的监护人……”她抬起眼,目光扫过毛利小五郎乱糟糟的领带和妃英理微微泛红的眼眶,“那我提出的要求,叔叔能答应吗?把酒和烟都戒了。”</p>

“他能戒烟戒酒?这绝对是个奇迹!”工藤新一抱着手臂,故意用夸张的童音调侃,却在毛利小五郎恼羞成怒的目光扫来时缩了缩脖子。</p>

“戒!当然戒!”毛利小五郎拍着胸脯,酒气混着烟味喷在志保脸上,“从今天起,毛利小五郎就是戒酒戒烟第一人!”</p>

妃英理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冷光:“这句话我可记着。”</p>

她突然警惕地环视四周,“这里应该没监控吧?”说着快步走到窗边,掀开百叶窗缝隙向外张望,“叔叔你刚才太激动了,这样下去迟早会暴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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