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到的，是水晶的第一次启动，以及……</p>

"轮回。"我按住太阳穴，头痛欲裂，"终焉之地是一个记忆轮回装置，它把所有人的意识困在十天的循环里，而'生肖'是管理员……"</p>

齐夏点头："但他们叛变了。"</p>

乔家劲瞪大眼睛："等等，所以我们现在是……"</p>

"活人的意识，困在死人的世界里。"齐夏轻声道。</p>

实验室突然剧烈震动，水晶的光芒变得不稳定。墙上的显示屏闪烁出红色警告：</p>

【检测到变量接触核心】</p>

【第7042次轮回终止程序启动】</p>

【剩余时间：5天23小时59分】</p>

天花板上的通风管道突然爆裂，三只机械兽从天而降。但这次不同——它们的金属外壳上覆盖着人皮，面部依稀能辨认出五官。</p>

"是之前的变量……"我后退一步，"他们被改造成了守卫！"</p>

乔家劲抄起一根断裂的钢管："管他什么鬼东西，先打了再说！"</p>

第一只机械兽扑来时，齐夏从实验台上抓起一支注射器，精准地扎进它的颈部关节。机械兽的动作立刻僵住，人皮下的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p>

"用这个！"他扔给我和乔家劲各一支，"神经抑制剂，能瘫痪它们30秒！"</p>

我闪身避开第二只机械兽的利爪，反手将注射器刺入它的眼窝。液体注入的瞬间，它的机械四肢抽搐着锁死，人皮表面浮现出诡异的青紫色血管。</p>

乔家劲那边更直接——他一钢管砸碎了第三只机械兽的脊椎，然后补了一针："30秒够跑路了！"</p>

水晶的光芒越来越不稳定，整个实验室开始崩塌。齐夏冲到主控台前快速输入代码，但屏幕不断弹出"权限不足"的警告。</p>

"林郗！"他回头喊，"需要你的血！"</p>

我割破手掌，将血按在识别器上。</p>

——滴！</p>

【管理员权限确认】</p>

【终止协议载入中……】</p>

就在这一秒，实验室的大门被暴力撞开。</p>

十二道身影站在门外。</p>

"生肖"全员到齐。</p>

为首的"卯兔"摘下面具，露出和我一模一样的脸。</p>

"好久不见，创造者。"他微笑道，"你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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