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把，在楚天秋眼中。</p>

——</p>

乔家劲突然暴起，残破的身躯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他撞向楚天秋，手指插入对方的机械眼窝："陈俊南！现在！"</p>

陈俊南的断臂猛地甩出金属线，缠住我的腰，将我拽向楚天秋："接住他！"</p>

我在空中与楚天秋相撞。</p>

两把钥匙同时插入对方的锁孔——</p>

他的眼中是我的钥匙。</p>

我的掌心是他的钥匙。</p>

系统发出尖锐的警报。</p>

【最终协议终止】</p>

【记忆封锁解除】</p>

【意识囚笼开启】</p>

——</p>

白光吞噬了一切。</p>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实验室的地板上。</p>

四周是破碎的培养舱，陈俊南和乔家劲浑身是血地撑起身子。而楚天秋……</p>

他的机械左眼熄灭了，变回普通的人类眼睛。</p>

"结束了？"陈俊南嘶哑地问。</p>

控制台屏幕闪烁最后一条信息：</p>

【所有意识载体已释放】</p>

【系统永久关闭】</p>

实验室的大门缓缓打开，外面是真实的阳光。</p>

——</p>

三个月后，我们四人站在墓园里。</p>

墓碑上刻着十个名字——包括那些没能走出终焉之地的"参与者"。</p>

"所以，"乔家劲点燃香烟，"我们到底算死了还是活着？"</p>

陈俊南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意识上传，肉体克隆，记忆重置……管他呢，反正现在呼吸的是真实空气。"</p>

楚天秋抚摸着自己恢复正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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