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的终焉，是你自己的选择。”**</p>
录像戛然而止。</p>
苏雅从控制台下方抽出一份档案，递给我。封面上印着：</p>
**“天穹计划·终焉协议”**</p>
我翻开第一页，上面只有一行字：</p>
**“当受试者意识到真相时，系统将自动归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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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pm | 归零之地**</p>
档案的最后一页是一张地图，标记着城市边缘的一座废弃工厂。</p>
工厂中央的空地上，矗立着一座黑色石碑，碑面上刻着无数名字——包括我的，和苏雅的。</p>
“这是……”</p>
“所有受试者的名单。”苏雅轻声说，“‘十日终焉’从来不是游戏，而是一场筛选。”</p>
“筛选什么？”</p>
“筛选能‘醒来’的人。”</p>
她走到石碑前，将胸针按在碑面的凹槽中。石碑缓缓裂开，露出里面的终端屏幕：</p>
**“请输入终止密码。”**</p>
苏雅看向我：“你知道密码是什么。”</p>
我盯着屏幕，脑海中闪过第十日父亲最后的叹息。</p>
**“归零。”**</p>
屏幕闪烁了一下，随后弹出最后一条消息：</p>
**“系统终止。感谢您的参与。”**</p>
石碑缓缓沉入地下，而天空中的云层突然散开，阳光倾泻而下。</p>
苏雅站在光里，朝我伸出手：“这次，真的结束了。”</p>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久违的温度。</p>
**“嗯，结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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